打赌结果出来,许夏书输了,需要支付宋初一十万人民币。
这一下,她终于知道怕了。
她家庭情况不好,父母要是知道她和别人打赌输掉十万,只怕会气得脑溢血。
然而赌约上黑纸白字写着,她签了字,还请江祈年见证,根本没法赖掉。
果然,当她打电话向家里人说了有关赌约的情况后,她妈一听,立刻炸了:“什么?你赌输了十万?!”
“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你作什么死去打赌!那不是一百不是一千,那是十万啊,我和你爸打一年功都挣不到十万,你打个赌就给输出去了!”
“你这是要杀了我和你爸啊。”
……
那厢许夏书和自己父母沟通着,这边周一白对宋初一道:“把你的卡号给我。”
宋初一:“?”
周一白:“许夏书拿不出十万,她的父母也舍不得拿十万出来,更不会让她女儿不参加高考,唯一的办法是胡搅蛮缠或者向你求情,只要能将赌约作废,他们不会怕什么丢脸。到时候找上你,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宋初一顿时明白过来。
“这件事交给我,我带你出来参加比赛,你被人逼着打赌,赢了赌约,没道理拿不到好处。”周一白的语气透出万分自信,“十万,是你的。”
宋初一并没有推辞,处理这种事,周一白定然比她在行,而且他是带领她的老师,由他出面,正好。
周一白对宋初一说的这番话陈佳和姚天都听到了,反正他们考完也没事,表示要留下来看周一白如何做,杨老师觉得留下周一白一个人不好,于是也留了下来。
宋初一继续留在这里反而不好,于是她先行离开,临走时,陈佳对宋初一道:“我会实时向你播报战况的。”
宋初一哭笑不得。
趁着混乱,宋初一出得青少年宫大门,冷风直往脖子里灌,冻的宋初一哆嗦了下。往前一看,地面潮湿,这才发现天空下着小雨。
此时时间已经五点,天色渐暗,加之下雨,更显暗沉,周围行人脚步匆匆,那架势恨不得立马回家。
宋初一拿出包里的伞打开,准备坐公交车回去,刚走两步,一辆黑色四个圈停在她脚边,车窗滑下,露了一张有些熟悉的有人:“宋同学,我是江局的助理任川,江局让我送你回家。”
宋初一犹豫了两秒,选择收伞上车。
任川笑了笑,他以为还要多费几番口舌这小姑娘才会上车呢。
“你家在哪里。”
宋初一报了地址,任川弄好导航,车子启动。
从后视镜打量宋初一,任川眼中满是不解和思索。从没见老板对一个人这般关切,连自个儿的女人都没尽到这种程度,却对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这样,如此反差由不得任川不好奇。
也没见老板和这小姑娘见过面啊。
任川打破车内沉寂,主动问:“宋同学,你和江局怎么认识的?”
宋初一用回答周一白的话同样回答任川,任川意识到宋初一不想说,也就聪明的不再问了。
他换了个话题,仿佛随意道:“带你来参赛的老师很年轻,长的也帅,应该在你们学校挺受欢迎吧。”
宋初一皱眉,摸不清任川什么意思。
“您长的也很帅。”
任川:“……”这丫头是不是听出什么来了。
任川硬着头皮继续:“那位老师教你们什么?”
一般来说,奥数比赛都是由数学老师带队,在别人看来,周一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