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至今都没能换上皮鞋。”
“我那是怀旧。”
钱瑰冷冷一笑:“得了吧,你那嗓子也就适合吆喝,是不是一唱起这首歌时,就想起你的老爸穿着草鞋,走街串巷,吆喝着捡破烂的情景?”
“你是不是觉得跟我这个捡破烂的出生在一起很是丢人是吗?”
钱瑰漠然地回应:“丢不丢人都已经木已成舟了,有的人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金鹏气得脸涨的通红:“我看不是小豹子对姓庞的感兴趣,是你对他感兴趣吧?”
“你混蛋。”钱瑰操起梳妆台上的牛角梳朝金鹏扔了过去:“是不是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kitty猫啊?”
金鹏把头一偏,梳子打碎了台灯。
金鹏双目怒视着钱瑰,随后气愤地抱着被子去书房了。
“吴嫂,吴嫂。”钱瑰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吴嫂连忙披了一件衣服,走进卧室。
“你去把地上的碎玻璃扫掉。”钱瑰一脸怒气地指使着吴嫂。
吴嫂唯唯诺诺地点头:“好的,太太,我这就去收拾。”
自打和钱瑰和她的一帮小姐妹去K歌了之后,庞贝与钱瑰之间便热络起来,在庞贝的眼里,钱瑰有别于其他的家庭主妇,她是一个内心充满了激情但被生活所羁绊的可怜的女子,虽然她腰缠万贯,但并不快乐,在她的低眉浅笑之中,似乎隐含着一丝孤寂,一丝忧伤。
那天,庞贝教完小豹子打鼓之后。抬手看了看时间。
“金太太,我该走了,今天小豹子进步很大。”
钱瑰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真的吗?那都是你的功劳,我送你。”
钱瑰送庞贝下楼,没料到,脚一崴,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庞贝连忙伸出手去,拉住钱瑰:“哎,小心。”
钱瑰用手按了按脚踝,感觉一阵疼痛:“哎哟,不好,好像脚扭了。你先扶我上楼吧。”
庞贝扶着一瘸一拐的钱瑰走进卧室,让钱瑰坐在床边。
钱瑰指了指床头柜:“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有一瓶跌打药酒,你帮我拿一下吧。”
庞贝按钱瑰的吩咐,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一瓶药酒,但他并未递给钱瑰。
庞贝关切地问钱瑰:“哪儿伤着了,我瞧瞧。”
说着,庞贝捧起钱瑰的脚,把袜子脱掉,往手心里倒了些药酒,帮钱瑰按摩起来。
庞贝一边轻柔,一边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
钱瑰充满谢意地抬起头,四目相望,突然撞击出火花,庞贝猛然间抑制不住,紧紧搂住钱瑰,给了她深深一吻。
钱瑰被庞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但随即也搂住庞贝的脖子激吻起来……
正在此时,“咚咚咚,咚咚咚……”一阵击鼓声突然响起。
那鼓声像是撞击在钱瑰的心头,让她猛然惊醒,她推开庞贝,循声觅去,发现是小豹子在客厅里发疯似的,不停地使出吃奶的劲在用力捶鼓。
钱瑰连忙一瘸一拐冲下楼梯,疾步走到儿子身边:“小豹子,你怎么啦?怎么啦?”
小豹子像是听不见母亲的叫声,依然在那儿使劲地用双手捶打鼓面,小手捶得通红通红的,但依然不停地敲打着。
钱瑰一把抱住儿子,小豹子也紧紧抱住钱瑰,怕是自己一放手,钱瑰便会消失一般,所以紧紧抓住不放,两行纯净的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钱瑰的泪水夺眶而出:“小豹子不哭,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