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令他难以割舍。
这天,一进门,孙大圣就看见蒋太太在整理行李。
孙大圣有些诧异:“你们要出门?”
蒋太太一边收拾,一边回应:“是啊,那家外地医院已经联系好了,他们同意收治小晖了,明天我们三人就坐火车去那家医院,打算在那儿住上半年,看看疗效。”
“蒋伯伯也去?他身体不方便,长途跋涉怕吃不消吧?”
蒋太太望着孙大圣,笑了笑:“他离不开我,从结婚到现在,我们没分开过一天。你让他一人住这儿,他肯定要憋闷坏的,索性带他一起去吧,听说那儿附近还有一家康复中心,专门治疗瘫痪的,我让他去那儿试试。”
“这也好,也许真的会有奇迹发生。”
蒋太太直起身子:“但愿如此,那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涛涛,你可要天天住在这里,这房子得要有人住,这样才会有生气,我的那些鱼呀,花呀,也都拜托你了,可别让它们死了。”
“你放心,我卖过鱼,也卖过花。”孙大圣把后半句咽下了:不过卖鱼鱼死,卖花花枯。
“这我就放一百个心了。那你回家整理整理,把一些换洗衣服拿来,其他的都现成的。”
孙大圣点点头:“嗯。”
第二天,孙大圣请了假,专程把三人送上了火车。
孙大圣拉着母亲的手,依依不舍:“路上注意安全,一到那儿就打电话给我,让我也好放心。”
蒋太太点点头:“哎,我知道,你一人在家也要当心。水电煤都得注意安全。晚上睡觉要记得锁门。”
孙大圣冲母亲笑了笑:“我知道,妈,您就放心吧,别心挂两头,我一个人住早已经习惯了。”
蒋太太眼里透着浓浓的母爱:“三餐要准时吃,别老吃方便面盒饭,让薛阿姨给你烧些可口的,有营养的饭菜。你要多吃点,长胖点。”
蒋太太拉着孙大圣的手,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她怕自己万一漏说一条,儿子就会受冻挨饿。
孙大圣虽然觉得老妈有些唠叨,可这种被牵挂的感觉真好。
哨子响了,蒋太太登上了列车。孙大圣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母亲的身影。
“呜……”火车启动了,孙大圣站在月台上,向亲人们挥手,目送着火车驶离车站,耳畔传来了《母亲》这首歌: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
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
你爱吃的三鲜馅,有人给你拌,
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
啊……这个人就是娘,
啊……这个人就是妈,
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
啊……
不论你走多远,
无论你在干啥,
到什么时候也离不开咱的妈。
你身在那他乡中,有人在牵挂,
你回到那家里面,有人沏热茶,
你躺在那病床上,有人她掉眼泪,
你露出那笑容时,有人乐开怀。
啊……这个人就是娘,
啊……这个人就是妈
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
不管你多富有,无论你官多大,
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