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立刻便会戒严,如何逃出去是个难题。高成相心里纠结着,极力克制着要给金焕铭一枪的冲动,嘻嘻笑着陪金焕铭饮了一碗,然后退到厅边。
不到十四日,他绝不能擅自动手。
这时他看到有两名军士,引着一位陌生的便衣人从外边进来,金焕铭微醺着问他,“你——是哪里来的?”
那人扭头看厅口站着的高成相、和另一名护卫,金焕铭道,“快说。”
来人道,“金将军,小人是大唐龙兴牧场的一位录事,奉我们牧监之命,来给金将军送信。”
高成相在厅口侧着耳朵听到这里,便挟了大铁枪一步跳进去,用枪尖指住那人、对金焕铭道,“将军,你让我一枪刺死他!这人是大唐来的奸细!”
门外人跳进来的极为突然,此人吓得面容失颜色,“将、将军你听我说!我还有话讲。”
金焕铭很满意,“再敢啰嗦,他这时便刺死你,本将也是不管的!”
高成相用铁枪尖比划在那人的咽喉前边,“快讲,你给老子讲实话,再敢胡说一句‘录事’、‘大唐’,老子立刻下手!”
那人脚底下一动也不敢动,上身向后边仰着,摇着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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