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是自己的夫家亲戚摊上了这么大的事,怕的是皇兄处置起此事来注定棘手,轻了不能,重了倒可能。
若非事情走到没有一丝招法可想,长孙氏又怎能跑到承香殿来与自己说这件事,而且也不避皇后直接提出?
新城公主问长孙氏,“姐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皇后也问。
长孙氏叹着气道,“事倒不远,但陛下是今日早朝之后,才令兵部王侍郎去府上问的。我家老爷哪敢隐瞒欺君?一五一十可都与王侍郎交待了,”
皇后也意识到事态严峻,她看到公主的脸色一阵白似一阵,可自己在此事上又不能答应半句。
高畅觉着无趣,跑出去找谢金连。
长孙氏悲容显现,一副无助的样子,说,“他已知自己之过重在不赦,只是万一陛下龙颜震怒,恐怕臣妾兄弟亦要为他姐夫的轻率而受牵连了!”
新城公主道,“韩大人是有些马虎,但是我,我何敢为此事去求皇兄?”她转向皇后、樊莺和崔嫣,欲言又止。这口怎么开啊!
恰好贵妃谢金莲听说大明宫来的客人,慌慌地与高畅赶过来凑热闹。听了此事,贵马贴着柳玉如的耳朵,悄声道,“姐姐,初二的白天……我和峻去挣的六只大钱,你知道是谁家的?”
柳玉如不说话,侧耳听她讲。谢金莲不讲了,冲长孙夫人眨了下眼。柳玉如就明白了。她对长孙氏道,“偏偏还掺连上了柳爽,枉他还新任了司马……这便真不好办了!”
新城公主不由自主叫道,“皇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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