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了这个名头的!如果你们谁胆怯了,来看看她——热伊汗古丽,十年前她一个女子便在阿史那欲谷阵前耍过刀,”
龟兹牧场将天山牧护牧队的大旗也做好了,和那年一样,白底黑字,外边缀着飞边,因为时间紧迫,只弄了“天山牧”三个大字,反倒更显的醒目。
护牧队员们齐声吼道,“谁会怕他!”
高审行道,“没事的时候,我们都以匹夫之姿在地上行走,但国家有了事,每一个人都会气冲斗牛!论坚忍还是论计谋,论搞用不着的还是战斗,我们天山牧护牧队,个个都是他阿史那欲谷的老师!”
护牧队们群情激昂,“干他娘的!干他娘的!”
刺史道,“也不要胡干,嘿嘿!老夫猜这面旗子在碎叶城下显上一显,也抵得过三千人了!你们去了能吓人时只管吓,不要只想着逞英雄,要知道配合大军。苏托儿和热伊汗古丽跟碎叶城过过招儿,你们都要听指挥,每个人都要全身给老子回来。”
“高大人你就等着我们吧,等我们回来再陪你喝酒!”
延州刺史大手一挥,“走吧!”
苏托儿原要将夫人留下来,但高审行已然看明白了,热伊汗古丽也想去。
刺史道,“她也去吧,你们俩有个照应,盈隆宫带来的三十人也去,毕竟这三百人是临时集合起来的,要有个中坚。”
老少六人站在龟兹牧场外,看着三百护牧队绝尘而去。
刺史道,“回西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