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胸口,一路拂下。
徐青久石化。
“你绷那么紧干嘛,放松。”苏倾绕到他左侧,凑近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放心,我这次不会乱摸。”
话落,她的手,顺着徐青久的大腿肌肉往下。
他身体一震,脚下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四脚朝天,脸朝地。
苏倾尽情地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连徐青久的经纪人都遮眼,不忍直视,觉得他今天牵了个智障出来。
姜九笙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
厉冉冉拿着鼓槌,在手上转着,边打量练舞房,很感慨啊:“我怎么觉得徐青久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受。”
靳方林哑然失笑:“你又偷偷看乱七八糟的小说了。”
厉冉冉哼了哼,耽美是广大腐女同胞的精神食粮,不知者之大过!
休息了约摸十多分钟,姜九笙拿起吉他:“我们再来一遍。”
现在排练的是开场曲目,也是TheNine的成名曲,是一首难度很高的摇滚乐,D调,声调能达到,高低音转换很快,需要很强的爆发力和控制力,也被乐坛誉为是最难唱的曲目之一,翻唱过的歌手不在少数,可能唱得收放自如的,继姜九笙之后再无第二人。
一曲罢,意犹未尽。
少了张耐的主音吉他和柳絮的键盘和声,本以为多少会单调,可姜九笙的主音吉他一出来,爆发力就上去了,琴弦里那股利索的狠劲儿,根本不是张耐能比的,而且姜九笙与谢荡极为默契,小提琴长音符铺底,亦或作为主唱旋律高小三度大三度和声,都无可挑剔。
靳方林收了贝斯音:“主音吉他很完美,跟小提琴配合得毫无违和。”
不待姜九笙开口,厉冉冉就接话了。
“那是,我家笙笙长了一双天生玩音乐的手!”眨巴眼,等夸赞,“是吧,谢大师。”
谢荡哼哼一声,分明嘴角都快翘上天,还故意摆了个傲娇脸:“还可以,没砸我谢家的招牌。”
嘴角继续翘上天。
厉冉冉腹诽,你就可劲儿作天作地吧!
姜九笙只是笑笑,把吉他放下,走去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手机。
“我去打个电话。”
她打了一声招呼,边拨手机边往外走,接通后,先开了口:“刚才在彩排,没听到。”
是时瑾,方才的半个小时里,有他三个未接来电。
他问:“累不累?”
“不累。”姜九笙拿了一瓶水,去了隔壁的休息室,“你呢,有很多手术要做吗?”
“下午还有一台。”
时瑾坐诊时间不长,其余时间基本都在手术中,而且,姜九笙听时瑾的医助肖逸说过,通常来说只有大手术才会由时瑾来主刀,可大手术哪个不耗时耗力,一台手术下来,不用一天也要半天。
他音色沙哑,听得出来倦意,姜九笙有些心疼:“不能让别的医生做吗?”
时瑾似笑:“别的医生成功率会低一些。”
说到这,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姜九笙脱口而出:“我家时医生最厉害!”
电话那头,时瑾低低地笑。
姜九笙是玩音乐,对声音尤其有感觉,时瑾这幅嗓子当真得天独厚,她不声控,也听得有些着迷。
“时瑾,”她坦白又正色地说,“我想摸你的手。”
不声控,可她手控。
他话里宠溺,音色带了愉悦的轻快,答应说:“再等等,我很快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