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战争之后,松寒决定亲自押送这些人去京城,要知道这次的功劳之大,简直是大齐近五十年以来的最大功劳,五十年前还有一位韩侯爷封狼居胥之后,就再也没有大齐的将领获得过灭族的功劳,更何况这次还是防御反击,在逆境中取胜,更显得弥足珍贵。
虽然松寒引羌族入关这点上可能会有受攻讦之处,但不管怎么说,羌族也算是大齐的属臣,阻止了羯族的进一步行动,松寒绝对称得上当代大齐第一名将!
在战胜了羯族之后,松寒发现自己的声望日隆,暴涨到了一个惊人的境界,反正在肃州境内,是没有人可以媲美,甚至让松寒已经升到金色的本命,又开始慢慢增长。
志得意满的松寒,直接再次走上了直道,在献俘的光环笼罩下,松寒再次能够借用直道来行路,一般除了举国大战,直道都是不开放的。..
松寒心中腹诽,你不能用你造这么一个直道干嘛,就是官僚主义,而且松寒也垂涎直道日久,要不是这直道是太尉的势力控制的,松寒早就想派兵掌握这个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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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京城,民众早已陷入了狂欢,作为长安的民众,在天子脚下,都是一群最最有国家荣誉感的百姓,屡屡传来前线战败的消息,让京城的百姓感觉到屈辱甚至是悲痛。
而松寒的频频大胜,顿时让所有的京城百姓陷入高超,而松寒当初也在京城求学,也是在京城开始成名,甚至有很多的民众还亲眼看到过松寒的某些高光时刻。
所以在京城的百姓眼里,松寒是他们的自己人,自然有特殊的感情,不论是什么时空,无论是什么时代,京城天子脚下的百姓,总是比一般人要更加的有情感需求。
而此时的朝堂,也并没有什么争端了。
且不说太尉最近在朝堂斗争中大获全胜,司徒的势力全面收缩,就光光论松寒如此大功,手下又有一大批的部队,就能知道,中央这帮人很难为难松寒。
无论在哪个朝代,地方的军镇总是很有地位的,而且大齐本来就天子权威尽丧,景隆皇帝想要拉拢松寒还不得已呢,怎么会想要打压松寒呢。
所以等松寒带着人马到达京城的时候,得到的是及其高的礼遇,甚至是太尉都亲自出城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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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看见人马从直道下来的匝道上下来,太尉身边的长史俏咪咪的问:“太尉,这应该就是松大人到了吧?”
“没错,应该就是他。”太尉的嘴角漏出一丝笑意,谁也没想到,自己的二儿子随手对一个晚辈的投资,会让陈家收获一个如此的强援。
太尉心里觉得唯一可虑的就是,松寒年轻不懂事,会不会立下了这泼天的功劳,反而恃宠而骄,不再把老大人放在眼里。
不过等松寒一到城外,他的态度就给太尉非常放心的感觉,这小子,没白培养。
“怎敢劳烦太尉亲自迎接,松寒真羞愧难当。”说着松寒就要和以前一样行一个最高规格的大礼。
当然了,在场的官员不会让他真的跪下去,连忙在太尉的吩咐下扶了起来。
“很好很好,经年不见更加英武不凡,不愧是现在大齐的名将!”太尉对松寒的态度十分满意,不论如何,松寒看起来还是镙侯一系重要的势力拼图。
不论松寒心里到底怎么想,既然他这个姿态都做出来了,那么其他势力的人也会自动把松寒归入太尉一系。
两人在队伍的头部,谈笑风生的交流感情。
“松寒你今年就要满二十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