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做过这个,那个时候她在一家电子厂上班,我也在里面,不过我们不算太熟,只能算点头之交不,不能这么说,我当时,对她比较有好感,毕竟他人漂亮嘛。不过她有男朋友,那是后来的事,是北方的,那男的特别混蛋,同时脚踏几只船,没多久我跟着老金去了祥辉,再后来,就再也没有见了……”
说完这话儿,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很堵。
马一岙伸手过来,揽着我的肩膀,说道:“别想多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也需要有面对这种选择后果的准备,你无法决定每个人的人生,只能够尽可能让自己的人生过好一点……”
我点头,说我知道。
两人往前走,好一会儿,马一岙突然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我埋头走,许久,我方才缓缓说出两个字:“姜莹。”
好像,是吧。
虽然才过了一两年的时间,但是过往的事,过往的人,对我而言,就仿佛上辈子一般。
它让我恍如隔世,莫名就生出了许多的不真实感来。
而还没有等我从偶遇故人的伤感情绪之中挣脱出来,马一岙就突然拉住了我,低声说道:“小心。”
他把我往巷子阴影处拉去,我不敢多动,往后走着。
藏好之后,马一岙低声说道:“九点钟方向,那颗芒果树旁边的家伙,你看一下。”
我瞧见一位个头不高,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人,正靠在树下,而另外一个身穿黄色恤的年轻男人正在给他点烟。
那地方的光线不强,但是在那打火机的火光照耀下,我瞧见了这两人身上,各自散发出了不同的气息来。
花衬衫是青色凝黑的颜色,而黄恤,则是微微带着几分粉红色。
这是妖气。
夜行者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与修行者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并不相同。
修行者大部分是黄色,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差别的只是颜色的深浅和浓厚,而夜行者,则是五花八门,不同颜色,有点儿绚烂缤纷、百花齐放的意思。
除了颜色之外,还有形状。
我现在的境界还是浅,只能够隐约瞧出一些形状来,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能够感觉到,如果我的修为更加精深一些,说不定直接能够通过望气,就瞧出夜行者的本相来。
这个,对于与敌交手来说,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缩了回来,低声说道:“在这附近?”
我问的,是苏四的藏身之所。
马一岙点头,说对。
他给我指向了右边的一处小塔楼,说道:“塔楼往西的第六户人家,就是苏四他们的藏身之所。”
我点头,说知道,不过那帮人堵在这儿,我们怎么过去啊。
马一岙说道:“过去肯定没问题,不过我们得搞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苏四他到底是真的遇到麻烦了,还是在那儿摆一个陷阱,等着咱们钻进去呢。”
我说这个怎么确定?
马一岙指着另外一边通道尽头,说那里有一个公厕,我包里带了个工具箱,一会儿咱们化一下妆,打扮一下无论是宝芝林,还是黄泉引,对咱们恐怕都是脸熟,咱们稍微乔装打扮一下,尽量别给人看出来。
他带着我去了公厕,洗手池那儿有块镜子,他掏出工具箱,又是刷子又是假发又是泥儿,照着镜子,给自己弄了一会儿。
等到他回过头来的时候,我瞧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猥琐男人出现在了我面前,再戴上老头帽,年纪仿佛更大了一些。
这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