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将吴越那个手下秘密请来。”轩辕道。
“天骄大人说的是哪一个?”
“哦?莫不是,王妃她招降了不止一个?”
“是啊,先前有唐迥,王妃失踪之后,又6续有三个人来过,现在就有两个候见。”
轩辕九烨笑道:“你让他们都过来见我。我要让吴越亲眼看着,他红袄寨和宁孝容开战的始末。”
知己知彼的楚风流,曾经告诉过轩辕有关吴越的一切:“在红袄寨,论攻城略地最多最广,一直数吴三当家,他想要强攻魔门任何一家,都囊中取物般简单!”这样的一个人,他为何不强攻宁孝容?是因为林阡的命令吧?但如果,林阡不在他身边呢,他听谁的?
“除了林阡和杨宋贤,吴越没有尤其信任的人,很多决策,常常不能一锤定音。”楚风流的话回荡耳边,轩辕知形势于己有利,嘴角一抹冷笑:
吴越,要让你见到,犹豫的间隙,也会令你付出绝对的代价!
牐燶r\n
月色近人。
二王爷为王妃设宴接风。
没有人会意料到林阡会这么名正言顺地做座上宾,王妃归来之后,她不下令抓他,就没有人能自作主张,二王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危险人物又一次经过自己身旁。
王爷明显不曾感应到梁家军中有杀气,蹊跷地问楚风流,为何不杀林阡,是不是因为时机未到。她笑着,不置可否,却款待林阡,称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王爷蹙眉,看向身旁薛焕,示意他出刀杀林阡,薛焕哪里不知事态?不禁暗暗佩服楚风流,腹背受敌,她倒是有这个魄力,合远攻近,以林阡为轻缓,以梁四海为重急。
薛焕也微微对林阡有留意:论胆量,他真是一绝。阡抬起头来,似乎对薛焕笑笑,这笑容,隐约是种挑战,薛焕不免叹息,年轻人脾性如此,纵使是林阡,骨子里其实都有种磨不灭的战意……
这位北第一不愧是王者之风,即便阡的身边有无数杀气澎湃,但阡的思想,终于被牢牢吸引在这唯一一个无心于杀戮和争夺的人身上。的确,他以楚风流为轻缓,以薛焕为重急。
“在座不少,都是我‘绝杀’成员,或也是我在河北山东的老部下,当听闻过一件属于我的旧事。几年以前,我‘绝杀’的副帮主郑拓风,武功高强,能力非凡,平步青云到了副帮主只花了半年时间,过快的升迁使他终于有了叛逆之心,兴师动众要谋夺我的地位,可是他谋逆人马,却在一夕之间瓦解崩溃……当年我的位置还不算稳,他的人马远多于我,策划得也天衣无缝。众位可知,我是如何以少胜多?”
众人尽皆聆听,楚风流惨淡一笑:“我利用了一切和他有过哪怕一点过节的人,甚至曾经是我的敌人。含沙派,捞月教,金人宋人西夏人,有用无用都可以用。”
胜南才听出她为何要提及郑拓风旧事,原是借自己的存在来恐吓一头雾水的梁四海等人,楚风流是在联合他林阡对付叛军啊……
“郑拓风一见形势不对,急于求成,竟在我的酒杯里下毒。”语带悲怆,她显然受伤非浅,“不知我楚风流最恨背叛么?他竟敢下毒要我的命!知道他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凌迟处死,曝尸示众!”语气突变,她狠狠地把酒杯摔落,“这一次又是哪一个?!在我现之前,最好主动地给我站出来!”
众将闻言色变,气氛瞬间凝结,适才虽然谈不上什么觥筹交错,但众将都私下碰过几杯,也不知王妃所言下毒,是不是只生在王妃一人身上。
“太迟了,王妃。”座中有人站起身来承认,内乱一触即。那是梁四海的副将梁信,人高马大,粗犷豪壮,他一起身,身后梁家亲信戈戟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