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主动认输获得确认后,并不理会那疯虎的满腹不甘,装备室脱下机甲,简单洗了把脸,径直上去两层,进了一间贵宾包厢。
包厢朝向底层拳台方向,是一整面全尺寸落地窗。视野极好。
室内装潢了很多新潮灯具,却一个也没有打开,而是燃着十盏古风古韵的八角宫灯。
中间的名贵古木沙发中,懒洋洋的斜依着一个披着貂裘长袍的青年。
青年十七八岁年纪,眉目清秀,鼻梁高挺,轮廓英朗,面若敷粉。卖相极为不错,就是气质有种说不出的邪乎。
最骚的是,明明二十几度的室温,他的右手中,却捧着一个颇有些年代的麝兽黄铜暖炉。袅袅轻烟,散着某种不知名香料的味道。
李玥进来后,见此情形,就是一愣:“楠少,身体不舒服?”
“咳,无碍。辛苦阿玥了。”
这个过于亲近的称呼使得李玥纤眉一挑,不过也没说什么,拱了拱手:“对不住楠少,这次出师不利,害你生意失信了。一应补偿,都算我头上。”
“不忙说这个,来,先坐。”
青年朝旁边座位摆了摆手,说话的声音愈发低沉、轻柔,带着某种感性的低磁。
李玥不为所动:“不了。楠少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回了。”
青年剧咳了几声,面色泛起丝妖异的酡红,站起身,踱步到李玥身旁,绕了半圈,探着脑袋凑近了些,深深嗅了一口,似乎就有些陶醉,闭目半响,轻声叹道:“莫辞酒味薄,黍地无人耕。世间万般水粉胭脂,哪里抵得上这原味儿半分醇郁?”
李玥深知他秉性,虽不懂他在瞎嘀咕什么,但猜着应该就不是什么好话,眉头一拧,就要斥责,那青年忽然又神色一正,一脸阳光明朗:
“这地方虽破,但有处圣膳坊不错,就地取材,一等一的滋补药膳。我已经定了桌,晚上一起吃饭。钺叔钺婶也一起。”
李玥这就有些吃不准了,当下也不好再发作:“谢楠少。不过不必了。李玥这次不仅徒劳无功,还砸了招牌,哪还有颜面让楠少再破费。”
青年摆了摆手,笑道:“虽然没打赢,但要说徒劳无功倒也不是。这个袁野,不就是个很好的发现?”
李玥难得认同他一次,点头:“楠少慧眼如炬,这个袁野,确实潜力不俗,假以时日,应当远在我之上。”
“是吗?”
虽然青年所说的“发现”跟李玥完全不是一回事,但对于李玥如此推崇袁野,还是有些吃惊,因为李玥的心气可不一般的高。
很绅士的站在门口,含笑目送李玥离开,青年一转身,发现宫灯全部撤走,室内灯光正常打开,貂裘长袍也已收起,唯独暖炉还在袅袅升腾。
面皮一哆嗦,无限肉疼道:“哎呀钺叔,说多少次了,收道具时,先熄暖炉,先熄暖炉,这块香料别看不起眼,能买这半间屋子。”
就有一个相貌拙朴的老者出来收拾,他自己则很没形象的一屁股蹲在地上,眉头紧皱,一脸不解:
“不应该是这样啊?无数先贤的实践证明,这种雷厉风行作风强悍的女孩子,最容易有好感的类型是文质彬彬型,最好带着些许柔弱,能强烈激发她潜意识里的母性和保护欲,难道我今天表现的还不够柔弱?”
“其二,她这种小家族倾整个家族培养出来的姑娘,担子大,成熟早,心防重,我先以珍贵的灵芙木原香,进行生物学上的舒缓放松,然后用各种物件极力营造一种落寞贵族氛围,既让她觉得我不至于有它图,也不会带来压迫感,最适合增加安全感,放松警惕。”
“其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