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你真对的起你的名字,研究人家大门上的东西,直接说以前撬过门当过贼不就得了!
耗子盘腿在圆环前坐下,露出少有的认真模样,对着灯光仔细的瞧起来。
我们都不敢说话打扰他,放下包裹找到合适的位置,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发呆。
这一呆就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我都快睡着了的时候,耗子起身从包里摸出一个破旧的金属盒,我凑过去一看,里面尽是一些镊子、铁丝、倒钩之类的小工具。
耗子用一枚极细的金属棒插入圆环和上面连接扣之间的小孔上,慢慢的转动着。
“怎么样?能开吗?”我急切的问道。
“嘘,都别吱声,我要听听。”
耗子两指捏住小棒,时而快速旋转,时而缓慢揉搓,我看他手指都磨红了门也没有打开的意思。
“咔。”
宛如一座大钟的时针从黑夜跳到了第二天凌晨,凸起的半球终于传来了令人振奋的声音。
随着耗子揉捏金属棒的动作,“咔咔”的转动声不停的响起来。
耗子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落下来,看样子体力有点透支,他转过头向冬煌求助:“老子拧不动了!”
冬煌搓搓手坐在耗子旁边接过金属棒。
“顺时针响两次,逆时针响五次,再顺时针一次,往里用力按一下,没声音了就成了。”耗子呼呼的吹着发红肿胀的手指,一刻不敢大意的指挥着冬煌接手继续开锁。
“咔咔,咔”三声响以后,冬煌也忍不住哀嚎了一句:“你个砍脑壳的门,这么硬!”
“废话,一圈比一圈难,老子都开了好几圈了,实在是使不上力气了。”耗子伸出手给我看香肠一样的手指。
“咔,咔。”又是两声,冬煌朝怪人招招手:“道哥,剩下三圈,你来吧,老子手指头要断掉了!”
怪人坐过来,把手指往衣服上擦了擦,伸直拇指和食指,摆成扳手的形状顺利的拧了一圈。
“加油啊道哥!”眼镜力气小,只有在旁边加油鼓劲的份。
我看怪人手腕上的青筋都突起了,赶紧也跟着呐喊助威。
“咔。”
此刻,这单调的声音比仙乐还动听。
“最后一圈!”
我们紧盯着他的手,上面因为摩擦过猛而渗出了血丝。
“咔。”
“我操啊!终于成了!”耗子一把抱住怪人,差点就低头亲了上去。
耗子用力将金属棒向连环扣里面推了推,一片寂静。他抽出一段铁丝,拧成麻花状,一头套在金属棒露出来的半截屁股上,一头分成两股,分别伸入圆环的缝隙里。
他又拉起圆环,像古代人敲门一样在石墙上叩了几下门。
随着“咔”的最后一声巨响,耗子得意洋洋的指挥着我们:“去给耗爷我开门!”
冬煌和怪人赶紧活动手腕站起来,嘴里数着“一、二、三”,终于拉动了这扇沉重的石门。
半球型的凸起向两边分开,圆环上的连接扣从石门深处拉出了一尊雕像!
“这又是什么玩意儿?”眼镜被雕像的模样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从石门中拉出来的东西:一只奇特的怪兽盘成半圆形,他张着大嘴巴,瞪着铜铃一样眼睛,周身布满细小的鳞片,身后还有一条飘逸的金鱼尾巴。
“第二道门?想累死老子?”耗子气的直跺脚,“有完没完!”
怪人举起探照灯照亮了怪兽的全貌,它被雕刻的十分精细,嘴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