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让你去找人的吗,反过来问我们干嘛?”
“冬煌还躺在那里,冬冬不见了。”
“什么!”我们几个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嗓子。
“这里就一条道,总不能迷路吧!”猴哥怀里还抱着我们的背包,但翻弄出来的东西都被塞了回去,“是不是走回上面的房间去了?”
“我跑回去看过了,都没人。”怪人脸色有点恐怖,他清点了一下我们的人数,丢下一句“我再去看看”,就又转身奔回了黑暗中。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眼镜应该没心思玩儿捉迷藏吧,他大表哥还肩膀穿透躺地上呢,一路疲惫艰苦不说,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他能自己跑哪儿去?
谁知怪人也没了消息。
林医生加快了敷药的动作,我心里焦急的厉害,一顿狂捏结束了耗子的按摩享受。
“怎么回事,三人斗地主呢?”耗子坐不住了,往手指上搓了两下红花油站起来,“我去看看。”
我心里一慌,下意识的抓住他裤脚:“你别走!”
耗子看出我的害怕,拍拍我安慰了一下,让我原地等着。
我觉得我好像处在了一个毫无感全感的环境中,我只是个带路的,地下的这两拨人马跟我都没有什么往来关系。但这一路过来,从感觉上,我相信冬煌一队比较可靠,至少他们在那种情况下也没有害死我。猴哥只是有了耗子的旧相识这一层关系,而谁也不知道林医生的来头。
如今冬煌小队四个人消失了三个,耗子万一一去不回,我实在无法和剩下的两个陌生人相处。
我跳起来,追着耗子跑,直觉告诉我,现在只有他是可以信任的。
“速去速回啊!”猴哥在后面喊了一句,我本来因为他和耗子很像而拿他当自己人,可林医生的警告和他古怪的行为让我有点疑惑。
如果他们是真心想和冬煌合作往下走,干嘛要翻我们的东西?如果林医生是猴哥一伙的,他们自己人翻自己人的东西干嘛?林医生为什么明知我起了怀疑,还不解释不灭口,反而要警告我?
路途很短,转眼就跑到了我们躲箭的那个分界点,这里不仅没碰到眼镜和怪人,连受伤的冬煌都没了!
“人呢?人呢?人呢?”我急得团团转,地上还有冬煌躺下时蹭着的一点血迹,他伤那么重,应该不会自己乱跑啊!
耗子呆在原地盯了我几秒钟,拔腿就往上面飞奔,我见状连忙紧跑两步,努力跟上他。
螭吻的房间近在眼前,耗子又突然放慢了脚步,和我并行:“为什么不在下面等着,你怕我也消失?”
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边喘边说:“我……我又不认识他们……”
“我也不认识。”
我心里一惊:“那个猴哥不是你师兄吗?”
“八年前他是,可分开了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他都干嘛去了!”
“你们两个有说有笑蛮亲密的,我还以为你们生活在一起呢……”
耗子苦笑了一下:“老子连个家都没有,还谈生活呢?”
“这么说你不信任他?”
“这两天没发洪水,他们没有你,怎么找到的这里?”
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他说的没错,能进来这里绝对是老天安排的巧合,让他们找到了我。
98年那次大水后,只有我一个人敢进山,除了我,别人没可能见到白玉龙映出的图腾。
猴哥和林医生是从蝙蝠洞里进来的,他们只可能和我们是同一条路线,要不就是跟着他们后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