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吓得整个头皮上毛发都炸开了!
妈了个巴子的,这声音属于一个早已死去的人,他是渤海舰队的团座、送给我军刀的虫友!
“你你……你……”
我惊的连连后退,直至靠在了没有退路的冰墙上去,我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完全想象不到的相逢:“你复活了!?”
“我没死。”
孢子飞过来照亮了他那张被青鸟面具带走了青春的脸,他也披着一件巫师身上的那种衣服,他的精神状态还可以,但比在静谧之城差点枯萎至死的模样又瘦了一些。
我盯着那个比我早出生了好几个年代的老军官,回忆起来,蓬莱谋反者的失败是由他的衰老和自杀开始的。他在当时没喝麒麟血却戴上了面具,被吸走了20年的生命后,又向耗子哥要求保留了一个全尸。
他是自己从三层露台上跳下去,沉没到紫水里去的,我们没等到捞起他尸体的时候就从地下道里离开了,到底这个人在当时死没死,我们是不能确定的!
“你是怎么出现在北极的?”我警惕的往旁边挪动了几步,我对他的印象变得很差,尽力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呵,你们呢?”他没回答,反问道。
我想,归墟里的水都是从东方流向北极的,我们既然能出现在这里,那团座只要没死,当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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