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像,就忍不住叫你‘不醉君’了,其实呢,这个外号原本是我给她起的。”卷毛向我这边挪了挪,我觉得他简直就要拉起架子来跟我拼酒了,“见过那么多人那么多怪事,作为一个旁观者,有些事情你们没发觉的话,我也没资格说出来,那是犯规的。现在好了,这事儿终于能从我心里拿到台面上说了!”
我记得当初在鲨鱼号上,吴锦城要用一杯酒来交换他的一段秘密,作为当时的一个未成年人,我无比英勇的在队友们纷纷喝趴下之后,还巍然屹立在座位上。小卷毛一个劲儿的夸我这种“千杯不醉”的体质难得,也不顾我的年龄还小,还笑的特别开心的连连跟我碰杯。
敢情……他是找到了当初和刘晚庭拼酒时的感觉!
林医生接过相框,表情有些黯然神伤,高小雅还是那样,瞥了一眼就连连摆手,扑腾着水花要把相框从他的手里夺走。
“没想到晚庭庭最后能看上你……”小卷毛鄙视的瞪了林医生一眼,长叹一口气,“还不如跟我在船上醉生梦死呢,可惜留不住啊……”
“她以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林医生把照片还回来,按住又哭又闹的高小雅,帮她擦擦身子披上浴巾问道。
卷毛摇摇头:“几天的时间都花在喝酒上,我能知道些什么呢?我连张小爷是怎么回事都还搞不清楚……”
小卷毛这里的资源很多,但由于时间的紊乱加上客流量的庞大,他脑子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像一个大线团一样,我们可以窥见某些线头,却梳理不出整体的脉络。
“那些老子都不想知道,老子就弄不明白了,咱们家小六一和这刘晚庭怎么就那么像?不光是脸,还有那个有毛病的心,连能喝酒的这个体质也类似,有这么巧?”耗子直接把相框摆到了我的头顶站着,犹豫了一下说道,“该不会是有什么血缘关系?”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把“我是我老爸捡来的”这件事回忆起来了,我心说不是吧,难道困扰我二十年的身世就这么浮出水面了?
耗子磕磕巴巴的指着心情很不好的林医生问道:“如果一切都是遗传,那……那你不就是小六一她亲爸?!”
我看着林医生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子,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爸爸?”
“日……”
冬爷低沉的骂了一声之后,他们都沉默了。
我的养父去世以后,这两个字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叫出口了,这个我极其渴望的词汇猛然从心里爆发出去以后,我觉得我还收不住了呢!
“爸?爸爸!”我像一台复读机似的,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也不管坐在岸沿的高小雅怎么踢着双腿想把我赶过去,还是一步步走向了面部有些抽搐的林医生,“爸?你是我的爸爸?”
“我不是……你别过来。”林医生慌忙从水里站起来,向后退了两步,“我和她……没生过孩子。”
“看你天天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像个当爸的人……”耗子哥把情绪激动的我又给拉了回来,“咱家六一长的小,但年纪在这儿摆着呢,你要真是她爹,她出生的时候你刚十岁吧,看你这正经模样应该没那么牛逼。”
他斜眼瞥了林医生一眼,又说道:“但是刘晚庭不一样啊,既然卷毛都认识,她的年龄肯定不止三十了,保不齐你老婆是她妈,但你不是她亲爸,你是……小爸?!”
“……”
我们不知道该说啥好,我觉得林医生的脸都快绿了,如果我真的是刘晚庭的女儿,而他不是我爸爸,那他的人生还挺悲催的,总是在扮演各种“小爸”中度过:高小雅肚子里的孩子,刘晚庭肚子里的孩子。
“我不知道,反正我和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