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的后代,住在这儿,却不姓姒。看年龄,冬爷得叫她妹子,那我们也得跟着辈分来叫她“青梅姐”了。
这么算下来,剪刀嘟囔着嘴,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大她几岁的我也得被称为“阿姨”了,明明她比我还高那么一丢丢呢……
冷清的小宾馆由于我们的到来,总算是略微的热闹了起来,原本大家不想耽搁,希望能直接前往剪刀的家里的,可是我们来的日子刚好处在阴历的十五,正统的姒家人要按惯例祭祖的,谁有那闲工夫招待我们!
大家的筷子一阵高速飞舞,几盘绍兴的特色菜被我们一群粗人一扫而光,连菜汤都被拌着米饭吃干净了!
青梅姐第一次见到能吃光三电饭煲米饭的客人,加上耗子哥和小王爷特别能忽悠,一个劲儿的夸她人美厨艺精,把她哄得笑开了花,特意出村给我们买食材,打算晚上正儿八经的露一手去了。
这个小宾馆叫做“临水阁”,姒家人的风水布局很奇怪,床榻都设置在一层,厨房餐厅却在二层。我和剪刀躺在窗户边的小床上,一转头就能看到近在迟尺的粼粼小河,再略微往上看去,不远处的会稽山景色便映入眼帘了。
剪刀说,我们目前所在的村子虽然也是存在了四千多年的姒姓族人,但对于他们本家来说,这满村沾亲带故的都是表亲,他们的守陵仅限于外层,禹陵的核心部分得走过村里的那条河,登上会稽山才能接触到。
所以等到今夜十五的祭祖一过去,我们明天清晨就要爬上山麓、登门拜访了。
小王爷一路上话很少,他时时刻刻都在抱着手机,跟那头的人频繁的联络着什么。我睡了个午觉爬起来,看到他还在争分夺秒的视频通话中,他的面前放着一张纸,上面乱七八糟的写画了一堆符号和字母。
我倒了两杯茶坐在他对面,看到屏幕上的画面很昏暗,有个花白头发的老人正从一扇门中来回进出。
“哎,麻烦死了,不知道时间还够不够用。”小王爷喝了一口茶,摸了摸满脑门的头油,“要是明天咱们进入禹陵了,那按照规矩,手机、卫星电话什么的又得上交,老头儿的效率太慢了,到现在还没研究明白呢!”
“研究啥?他是锦夜的人吗?”我不解的问道。
“对啊,你应该还没见过他,这是咱们的‘糊涂’老教授。”
小王爷把手机贴到我脸上,让我跟他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那名字是个外号,还是说老教授就姓胡名图?
“冲印室太暗了,害的我老人家差点摔死!”胡教授朝我点点头,然后埋怨了一句,“小王爷你快把老头逼死了啊,后面几张真心洗不出来,能给你弄出那张来就很不错了,得,外卖到了,吃饭吃饭!”
他好像很饿的样子,把他的电脑随便盖上,发出一阵急切的脚步就跑远了。
小王爷摇摇头,挂断了电话,然后调出一张图来给我看了看——
像素超低,我看了半天才分辨出来,那似乎是一大块石头……不对,是石碑!它的轮廓有边有角的,最上面还有些雕刻出来的尖顶。
“这是什么东西?”
小王爷解释道:“是那个微型相机里的照片,胶卷都粘了,好不容易才扣出这么一张来。”
我这才想起来,耗子从北极把那个小匣子给带回来了,那个玩意原先装在红十字皮箱中,看情况是二战时期的一批人进入海底冰山留下的。
而从里面装有纳络芬、切割冰棺的钻戒,还有黄雀借着我们的眼睛也想一探究竟的情况来看,这拨人对海底的内容有所了解,他们不是误入,而是有目的的想进行某些考察活动的。
也许这张来自微型相机里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