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绳索磨损程度的时候,也朝上试着提了提,如果提不动,那意味着耗子还拴在上面,可是当时这绳子是轻飘飘的,他已经离开了绳索,而现在,绳子我勾不起来了,它被崩的紧紧的,底下挂着一个很重的东西!
我的手感到猛的一松,林医生把小爪子无情的斩断了,但让我很惊讶的是,林医生的那把刀子还没来得及脱离花盘所在的范围,就被花蕊中重新吐出来的小爪子二号抓住了!
这是……这是类似于含羞草、猪笼草那种植物吧,很敏感,一触碰就会让它有所反应的那种?
“来我这边。”林医生果断不跟植物抗争,他放弃了夺回那把刀子松开了手,“你避开它荡到我这边来,可能有蜘蛛要爬上来了。”
我一听不光上方有刚被我们驱赶过的蜘蛛,下方还有蜘蛛要凑热闹似的赶过来,心里就一阵发毛:“你怎么知道是蜘蛛要来的?”
“你刚才碰的这个,应该是‘日轮花’,它是和蜘蛛一伙的。”
我懊恼的觉得自己又闯祸了,连忙弓起身子来,跨过那朵紧抓着刀刃不放的“日轮花”,飞檐走壁抓住了林医生的手,我还是忍不住好奇道:“就因为它是插在蜘蛛洞里的?”
“不是,这花需要蜘蛛的粪便作为养料,花香又能吸引你这样的傻子去采摘,日轮花和食肉蜘蛛就相伴相生了。”林医生平淡的语气里也难掩一丝对我的无奈,他取出另一个攀岩扣来,把我俩上头系着的绳子扣到了一起,他摸出了两个火折子,塞进我手里,“把身上的蜘蛛网都烤掉,别发出声音往下走。”
我紧张的手心中全是汗液,他说那蜘蛛是“食肉的”?难道连人它也吃吗?
难道说我的队友消失的原因就是……
我不敢再多想,抓紧了火折子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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