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猴子,我熟练的放长手中最后一截攀岩绳,估摸着方向踩着怪人的手,绳头一松,一个打滚就跌跌撞撞的冲进了遮风挡雨的山洞之中!
随后撞进来的小王爷没等我坐起身就一掌拍我后腰上,把我们俩顶到了山洞的最里面,然后由于空间过于拥挤,我和怪人叽里咕噜的就从一个豁口里,滚到旁边一个洞穴中去了!
“矮子你怎么变那么重……压死我了……”
“……我背上还有个包!”
我头上也被撞了个大包,痛的嘶嘶倒抽气,一睁眼看怪人被我压的呲牙咧嘴的,慌忙从他肚子上爬起来,他背上的淤青还没好呢,我再给他个重击估计他骨头都要散架了!我刚伸手他拉起身,看着他狼狈不堪还在朝我笑的样子,不知道为啥就耳根滚烫红了脸,我心说这样不好不好,太不好了,哪有机会儿女情长呢,以后可千万不能在关键时刻看他笑了,刚才万一分了心什么的,我可就摔下去了不是?
我松开他赶忙换了个方向躲到一边去,转头看到耗子正在隔壁更低一点的位置接应着冬爷和林医生。我原先以为洞与洞的联通是曲折迂回的呢,没想到是相邻两个被打通了中间的隔膜……可哪有这种结构的珊瑚礁啊!
大家全员到齐,摘下背包好好的喘了口气,没来到龙洞前,我们连个歇脚的地点都找不到,这进入了传说中危险重重的洞内了,反而是这么安全这么让人踏实,真是讽刺!
除了偶尔从空隙里漏下的雨水以外,这里真的是天然的避风港,瓢泼大雨和外头的积水全都汇入了龙洞的最底层,再强烈的狂风也吹不进洞内,只是穿透了靠近上部的那些小窟窿,发出了类似于笛子一样“呜呜”的风的长鸣。
“这些豁口是被人为凿开的?”
冬爷块头大,在洞里根本直不起腰,只得蹲在地上,摩挲着身边的珊瑚礁横截面:“切口太平整了,嗯……颜色也不一样啊!”
我的小个子优势此刻又发挥了出来,我爬起来凑到跟前去,发现冬爷观察的挺细致,截面内部颜色比外面焦炭似的黑要浅一些,而且疙疙瘩瘩的表面在两洞的交界处很突然的就光滑了起来,显然是使用了某种利器打通了隔膜,才得以缩短了洞与洞之间的段距离。
从工程量和切割的痕迹来看,冬爷说手持式电锯的可能性比较大,看来着手去做这件事的人,对龙洞的结构已经了解的很透彻了。
如果条件能够支持长期呆在这儿,那么靠着打通洞穴来接近龙洞底部是最稳妥的方法,毕竟可以随时休息随时开工,万一遇到了什么意外,可以随时的决定继续前进还是原路返回。但其实,我被耗子哥传染的有些急性子,我倒觉得使用下降绳虽然危险,但胜在速度够快、工期还短不是?只不过龙洞太深了,五十米还好,一百米就够呛了,再往下走,还是只依靠一条绳索的话,保不齐就精力耗尽跌下去了。
开辟出这么一条路子的人是谁呢?一点儿也闲不住、跑到前方探了会儿路的耗子哥回来,递上了一只手套。
这只手套掉落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却没有破损,应该是被不小心落下的。它原本是白色,现在被折腾的满是斑驳的污垢,看来已经在这儿使用过一段时间了。
小王爷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说上面沾着油的味道,它就是那种最普通的电工手套而已,手背是白棉线,手心是一层绝缘橡胶。
“油味儿还没散去呢?那这手套也是新丢在这里没几天啊……”耗子也跟着闻了闻,“要说前几天能从这里走过去的人,也就是白舒洋和邱善,老子闻着这油味儿应该是涂在什么机器上的,洞口不是还有不少拆卸下来的仪器零件吗?老子估摸着就是他们那帮子人留下的!”
耗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