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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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善堂里,顾氏正与窦氏说话:“老夫人,子元不小了,亲事不能再拖了……”
徐氏忽然匆匆进来:“老夫人,大嫂,沈依依在听雨阁与国公爷密谈后,去了我们府厨房做饭,就当晋国府是自己家一样,你们知道不知道?”
又是与晋国公密谈?上次就是因为晋国公,才让她的“捉奸”计划失败了……顾氏一听,看向了窦氏:“老夫人,您看这……”..
窦氏管孙子,但懒得管儿子,闻言就不怎么在意:“理她做什么,赶紧给子元把亲事定下来是正经的。”
徐氏一听亲事二字,顿时也不管沈依依了:“老夫人,我娘家嫂子说了,等过完年,元夕节观灯的时候,咱们两家人聚一聚,也好让两个孩子见一面,相看相看。”
安陆侯府的大小姐徐旼,窦氏是满意的,只是这事儿拖了这么久,让她颇有微词:“他们不是嫌我们家子元太瘦么?”
“哎呀,老夫人。”徐氏叫道,“我说句话,您可别不爱听,真不是我娘家嫂子挑剔,而是子元的确太瘦了。不过离明年元夕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呢,咱们赶紧给子元补一补,让他长点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胡枢确实太瘦,即便安陆侯府不嫌弃,别人家也会嫌弃,窦氏缓缓点头:“那就去找个好厨子,赶紧给子元补一补。”
“行行行,我去找,我去找!”徐氏连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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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国府厨房里,沈依依煮好了羊肉,再让丫鬟打下手,把羊肉全部捣碎了。
胡枢从晋国公那里出来,又来到了厨房,站在窗外,看着她热了锅,把肉碎倒进去,小火慢慢地煸干了。
“胡世子?”沈依依一抬头,看见了他。
“我父亲把对牌给我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约个时间,见一面。”胡枢的目光,从锅里的羊肉,移到了她的脸上。
“就明天吧,明天我跟你去刑部大牢,看看我爹,然后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说对牌的事儿。”沈依依反复翻炒着已经煸干的羊肉碎末,渐渐地,干干的肉碎变成了蓬松的、细细的肉丝儿。
“这是什么?”胡枢好奇问道。他虽然吃得不多,但见的不少,然而锅里的这一种羊肉,却是他前所未见的。再者,羊肉怎么可能这么蓬松呢?难道她会变戏法?
“你猜。”沈依依习惯性地脱口而出。
这他哪猜得到?胡枢一愣。
沈依依把蓬松的羊肉丝儿盛起来,用烫过的剪子,剪成了细碎的肉末,肉丝儿变成肉末,依旧是干干的,蓬松的。
“下次我要把料理机带来,这样真不方便。”沈依依一面剪,一面抱怨。之前她做过榨汁机后,又仿照榨汁机做了个料理机,手摇柄式的,方便极了。
料理机又是什么?胡枢越听越糊涂,只好再次不耻下问:“你做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