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某处,也是滚烫的,沈依依的呼吸顿时也让他给弄乱了:“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她嘴里说着讨厌,身体却一点儿都没有抗拒,蔡礼就算再傻,也知道她是愿意的了,马上欢喜而又激动地解开了她的中衣。
好吧,让梅花脯见鬼去吧,大不了她事后找郎中弄点避孕的药。沈依依这样想着,伸手攀住了蔡礼的脖子。
如此明显的暗示和鼓励,让蔡礼近乎狂热,一把扯开她抹胸后细细的系带,眨眼间把她剥了个精光。
沈依依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热情的蔡礼,有点被吓着:“你,你别急呀,我,我……”我有点紧张。
别看她平时表现得很彪悍,但到底两世为人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心里慌得很。
“我不急,你别怕。”蔡礼觉察到她的慌张,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点,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再顺着额头亲到鼻子,最后落在了她微微张着的小嘴上,缠绵着停留下来。
他轻轻抚着沈依依的后背,手指修长有力,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带起一阵又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栗。
他的手掠过沈依依的腰际,移到她身前,朝上游移而去。原来没有了抹胸的阻隔,触感竟是如此不同,更加地细腻,更加的温润,更加的,真实。
蔡礼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渐渐地没了章法。
“依依……”他情不自禁地在沈依依的耳边呢喃,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沈依依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眼神已迷离。
蔡礼亲吻着她,慢慢地沉下了身去。
啊——
强烈的痛感突如其来,沈依依一个激灵,一口咬在了蔡礼的舌尖上。
她疼得紧闭了一下眼睛,方才缓过劲来,赶紧向蔡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么疼……”
说着说着,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
她嫁进骠骑大将军府的那一夜,婚床上是没有放元帕的,那不是将军府忘记了,而是大家都认为她跟吴德在一起住了整一年,肯定早就不是女儿身,放元帕只会让她尴尬。
可是,如果“沈依依”早已失身,她现在撕裂般的疼痛算什么?
原来“沈依依”,或者说她,还是处子之身啊……
“她……我……”沈依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