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前面,一抬手一篷银针朝领头黑衣人的脸射去。
她以为可以阻那黑衣人一阻,谁知他竟看也不看,长袖一挥,劲风骤起,一篷银针全被拂于地上,身形仍然毫无减缓之势。长剑一抖挽出一朵漂亮的剑花刺向秦桧。
如果他这一剑成功,整个宋朝的历史甚至中国古代史都将被改写——插了句废话。
眼看秦桧就要命丧剑下。
“墨大哥,救命啊!”秦非儿撕心裂肺地大叫,并一下扑到秦桧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接了黑衣人人剑。
黑衣人听得她的喊声怔了一下,又看她以身体来挡,实在不忍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下手,赶紧收了剑式,饶是如此,长剑已刺进她的左胸几分。秦非儿痛苦地哼了一声,倒在秦桧身上。
“非儿”秦夫人一把抱住女儿,失声痛哭。
“快走!”秦非儿挣扎着推开母亲的手。
“走不了了”领头黑衣人的剑再次扬起。
突然对面窗户里倏地飞出一条白影,在月光下快如一条蛟龙,手中的长剑轻抖,泛着清冷的光,对着黑衣人的面门刺来。
“怎么是你?”黑衣人一看清来人,瞬间呆了一下,等剑锋已到面前,才险险让开。
“怎么又是你?”第三个黑衣人看清来人,也跟着惊呼。
“怎么不可能是我?”来人是个二十不到的美少年,正是墨语。
“墨大哥!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管我了。”秦非儿脸色苍白,凄惨一笑。
“非儿,我怎么会不管你?你知道我只是有更重要的任务啊。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墨大哥我在,我绝不会让谁伤害你。”墨语温柔地说着,蹲下身来查看她的伤势。
“让开!”领头的黑衣人沉声说道,他可没有闲心看他们卿卿我我。
墨语站起身来,手握长剑,白衣飘飘,身材也似乎长高了不少,月光下自有一股逼人的气势。
“如果我不让又如何?”墨语说得轻描淡写,一点没把对方放在眼里,“你的声音怎么有点熟悉?”墨语说道。
声音只是有点熟悉?听得领头的黑衣人想扇他耳光。
“当时在黄沙谷,就是这小子出面阻挡,才放跑了秦桧的妻女,还杀了我三个兄弟,后来在福来客栈我本有机会杀了这小子,结果他来了帮手。”第三个黑衣人说。
“原来你这厮就是在福来客栈背后下毒的那帮小人?本少爷不小心着了你们的道道,差点丢了性命。正不知道去哪里找尔等算帐,你却送上门来。好极!好极!让我先解决你。”墨语仰天大笑。
墨语凌空对着第三个黑衣人轻飘飘拍出一掌。
他见识过那日墨语中了毒还那么厉害,连忙朝旁边跃去,谁知墨语的手掌竟一股强大的吸附力,把他拉了过来。
要是被墨语拉过来,还不被一剑刺个窟窿?他大惊,赶紧对着领头的黑衣人的呼救:“救我!”
“背后下毒本就是小人行径,活该!”领头的黑衣人竟不管他,提剑大步朝秦桧走去。
“墨大哥!”秦非儿又是一声尖叫。
墨语早看见了,忙一掌挥出把第三个黑衣人甩出去好几丈摔过狗啃泥,挺剑刺向领头黑衣人的背心,又快又狠。
领头的黑衣人回首一剑格开,并一耳光扇向墨语的脸颊。这种打法不像是殊死搏斗,竟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小娃娃。
墨语并不理会他这一掌,左手一圈飞快向着他的琵琶骨击去,就算他那一掌扇中罣语的脸颊,但他的琵琶骨必然会挨墨语一掌,以墨语的功力,谁硬挨他一掌都非碎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