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边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喝酒。而且酒都偏浓烈。”樵夫说。
“原来如此!”墨言点点头。
喝了三杯以后,墨言就不再要了。樵夫热情地劝他多喝几杯。
“我够了,大家随意。”墨言说:“我对喝酒从来不讲究多,而在于品。酒是好东西,适当喝一点,可以让男人更豪气,可以让女人更妩媚。但是千万别喝多,若是喝得酩酊大醉就毫无美感可言了。”
“公子是文人雅士,自然讲究多,我们山野匹夫不管那么多,只管尽兴才好。”樵夫笑道。
他媳妇见墨言不再喝酒,忙盛来米饭。
“多谢嫂夫人!腿脚不便不能站起来接,多有不敬!”墨言欠身说。
“公子这腿疾是自小就有的还是……”樵夫问。
“不是!是前段时间遭人暗算,泡在地牢冰冷的废水里一天一夜,就成了这个样子。”墨言苦笑道。
“公子有没有找人医治?”
“我们就是要去云南找神医医治。”乌梅插了一句。
“去云南找神医?你们怎么知道云南有这样的神医呢?”
“是一位江南的神医去了云南,我们此去是寻那位神医的。”
“你们知道那位神医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乌云摇摇头。
“在那么大的云南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不稳靠。”樵夫摇头道:“你们当时应该就近找一个大夫看看有没有法子再作打算的。”
乌云是个女儿奴,什么都听乌梅的。而乌梅虽然聪明伶俐有主见,但毕竟人年轻了,墨言感激乌梅的救命之恩,自然她说什么也不反对。
现在樵夫一说,大家都觉得有理,于是都沉默了。
“我们苗寨里倒是有一个医术高明的巫师,但是只为苗王一家效劳,不医外人,寨子里的人别说见他的样子,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像这种见都见不到的人,就更谈不上求他医治。不怕,我们还是去云南吧,说不定运气好就找到那个神医了呢?”墨言看着乌梅笑道:“再说就算找不到,医不好就算了,像这样有人服侍也挺舒服的。”
他既是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乌梅。乌梅懂他的意思,微微红了脸,忙埋头吃饭。
嗜酒的人就是有这点不好,一喝酒非要喝倒不可。樵夫、乌云、山贼头子三人这顿酒一直喝到酒坛空空,月落鸡鸣。那樵夫还在吵着让他媳妇再拿酒。墨言对他媳妇使了个眼色,他媳妇明白就不理会他。
那樵夫见他媳妇不去拿酒,大怒,一巴掌拍到大腿上:“你……你……还……还不得了了,连……连老……老子的话都敢不……听!”说完歪偏歪偏地站起来,一把抽了搭在锅上摆菜的木板,就要打他媳妇。
墨言见了伸手隔空一点,那樵夫两眼一翻,软软倒了下去。
“相公,你怎么了?”他媳妇见状赶紧伸手扶住,“你把我相公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点了他的昏睡穴,让他好好睡一觉,免得他再闹。”墨言说。
很多人平时是个正常人,一喝醉了酒就是疯子。所以才有酒疯子一词。
竹楼小,房间少。乌梅就去和小陶夭母女挤一块。乌云已经倒在地上睡得鼾声如雷,至于那个山贼头子也像是睡着了,墨言想了一下,还是凌空点了他的昏睡穴。
害人心思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一定不能无。
墨言做完这一切方才靠着竹壁闭目养神。
火炉里的火燃得正旺,就算什么也不盖,倒也不冷。
亲们,今天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