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少桀不以为然地说，“我又不是瘫了，不至于要整天躺在床，只要不做剧烈运动，眼睛不受强光刺激，应该没问题。”
她想起昨晚那医师训的话，觉得很后悔，如果尹少桀之前有好好休息，可能不会失明了。
“别可是了，快刷牙吧，还有牙刷吗？拿一支给我。”尹少桀堵她的话。
她拿了新牙刷出来，还挤牙膏，才递给他。
两人便站在一起刷牙。
气氛很安静，空气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感。
她笑了下。
相昨晚，尹少桀看去已经有些习惯了。
这是慕正柏特地吩咐的。
两人跟慕正柏道了早安。
还弄凉了些，才放到他面前。
尹少桀吃了一口，便尝出了里面有枸杞和胡萝卜等等，对眼睛有益处的食材。
今天的早餐，几乎每一样都放了对眼睛有益处的东西。
慕小小诧异，“他不是说要等气消了才给尹少桀看病吗？这么快改变主意了？”
“你也是，不管他对少桀说了什么，你都当做听不见，知道了吗？”他对她提醒道。
她伸手，本来想去拿油条的，但想到尹少桀只吃清淡的粥，她觉得自己应该跟他同甘共苦的，把手缩了回来，只喝粥。
慕小小一听到有圣诞礼物开心了。
她挽着尹少桀的手，往圣诞树走去。
他下意识地加快脚步。
“没事，我差不多习惯了。”他说，对她笑了下。
“桀……你能不能别对我笑了？”她声音微微哽咽地说。
指尖微湿。
慕小小含着眼泪说，“你明明心里难受的……不要强颜欢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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