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钱。卖蝈蝈的是个老人家,脸上皱纹很深,皮肤黝黑,看起来饱经沧桑,弄得阮榆有点同情心泛滥,所以又多买了一个。
两个草编蝈蝈阮榆手里拿一个玩,另一个她本来是想放到包里,但是害怕包里东西来回挤压再把蝈蝈弄坏了,想了想,就把东西交给孟嘉越,让他帮忙拿着。
到十一假期天气已经凉下来了,阮榆因为出来玩,所以穿得也比较简便,下身是牛仔裤,上面穿的白色长袖配格子衬衫,还背了一个斜挎包用来装东西。
孟嘉越穿的也是牛仔裤,不过他上身穿了一件灰色连帽卫衣,搭配着棒球服,看起来特别阳光运动。
“这个能保存多久啊?”阮榆捏着连接蝈蝈的草茎,边在手里玩着边问孟嘉越。
“回去放在水里泡着,能保存很久。”孟嘉越拿自己手里的蝈蝈对着阮榆手里的那个蝈蝈尾巴打了一下,他动作很快,等阮榆回过神的时候,他早就收手了。
只是平白被打了一下,阮榆不服气,逮着孟嘉越的胳膊硬是对着蝈蝈反击回去,这才心满意足。
“幼稚。”孟嘉越对着她脑门弹了一指头。
阮榆反冲他做了个鬼脸,对他的话一点都不相信。
孟嘉越失笑,拉着她往路边走,不经意抬眼一看,倒是在人群里见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那人也看到了孟嘉越,当即笑着却又有些不确定地打招呼:“孟嘉越。”
“张雪敏。”孟嘉越同样叫了她名字,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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