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否进去见见父皇?”南玄霖看着杜子桓挡在门口,丝毫没有什么意外的表现。
杜子桓皱眉,没有开口。
“子桓,你和霖儿进来吧。”皇上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些事情,早就该有一个了断了。
南玄霖也没有意外,他知道,屋内的那个男人,自己所谓的父亲,是时候该给自己,该给母妃一个交代了。
更何况,自己应该拿到的东西,终有一日是要拿回来的。
杜子桓心底自然是知道当年的那件事的,不过皇上不让自己说,自己自然是不会多说的,不过看二皇子的表情,杜子桓心中说不出有什么想法,只是隐隐之中,总觉得有几分不安。
皇上的脸色很苍白,他刚刚大病初愈,而且现在又处于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他的脸色,是在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来了?”皇上没有抬头看南玄霖和杜子桓,似乎是早就知道南玄霖要到来一般。
“安德禄,你先出去吧。去看看郡主和南宫梦他们怎么样了。”皇上的声音很轻,却有着让人不可拒绝的威压。
安德禄自然是不会违抗皇上的命令,点了点头,就径自离开了清新殿。
“现在没有别人了,你想知道什么?”皇上抬起了眸子,静静的看着南玄霖。
南玄霖没想到父皇会如此淡定的和自己说这番话,但是舅舅告诉自己,是眼前的男人,杀死了自己的母妃。
“是你杀死了母妃。”南玄霖的眸子有些红,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对自己的母亲下手。虽说自己有南疆的血脉,但是说到底,自己也是大聿皇的儿子。
“若是我告诉你,你母妃不是我杀的呢?”皇上看着他,语气很平静,对于南玄霖的这个问题,他似乎都不觉得意外。
宫里的第三股势力,便是他的吧,没想到,原来是他。自己一直忽略的那个儿子。
“你说谎。”南玄霖冷冷的看着眼前自己的父亲,眼睛变得有些通红。
皇上看着南玄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他当年的真相,他叹了口气,“霖儿,知秋当年的死,和我无关,也和皇后无关。”
南玄霖看着皇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整个人处于一种崩溃的状况,其实在他心里,一直都不太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对自己的母亲下手。
“你说谎!你说谎!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南玄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失控,明明舅舅不会骗自己,可是为什么他竟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就是自己的父皇,并没有说谎。
“你若是想知道知秋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皇上看着南玄霖这幅模样,叹了口气道。
皇上也不管南玄霖想不想听自己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知秋是南疆的公主。南疆虽然现在已经没落,但是说到底,还是一个国家。不过当初南疆不仅仅只有她一个公主,当时大聿的朝局也是十分的动荡,所以南疆就将知秋嫁了过来,以便巩固在各国的平衡。
虽然如此我对知秋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说到底,她是南疆的公主,位份自然不会低。所以当时,她便是这宫里的贵妃娘娘。”
杜子桓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也把他叫上了,但是既然如此,他倒不是不可以做一个旁听者。
清新殿外早就没有了声响,虽说杜子桓不知道现在到底如何了,但是他心里也清楚,血樱阁现在就是一盘散沙,根本就不值一提。
皇上说道这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这宫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