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玩笑,直接笑笑便想跳过,而面对她即来的挑逗时,更是想也没想直接将她推开。
如果白千桦真的不能人道或者因为其他别的身体原因才不碰她还好,可是若是他特意的摒弃了欲、望,今后的她真的能和他长久吗?
无、性、爱情听起来挺美挺纯,可是两人之中的其中一个人若是正常人的话,那无、性、爱情对于那人来说就是煎熬,就是笑话!
而印玺没想到,在她心中为此纠结之时,白千桦却说了这样的话。
他清冷的有些微怒的视线扫在印玺身上,冷淡的声线虽然还是淡淡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刺耳的直接贯穿了印玺的耳膜。
“印玺,你为女子,不懂女戒,不尊礼法尚可原谅,可你为何会做出方才那般如此下、贱的举动,你那般做,是将自己放在了什么个身份定位上?一个女子,怎能如此随便?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自己早点休息吧,明日赶路,回京!”
最后两个字的音落下,他直接的转过身,也不再看印玺一眼,就要径自的直接离开。
也不管,身后的那个为他纠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女人此刻会因为他的话,而产生如何的想法。
印玺有些呆的站在原地,那些话是她完全始料未及的。
白千桦没想到她会做出那些个举动,她同样没想到他会当着她的面,说出她好像很下贱的话。
印玺承认自己有时候是会很没节操的放纵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她一向很有自己的原则。
就如方才,她也没真的打算要去触碰他那儿的,完全是试探。
不对不对,她现在思考的方向不对!!
为什么她在想的不是这人这么不解风情,而是在考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那般下贱!
特么的白千桦,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说本姑娘我下贱??你才下贱!
印玺一口火平喷上了心口,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白千桦,一把扯住了白千桦的衣袖,“在走之前,我还有两句话要跟你说。”
白千桦的唇角又是弯起,可是这次,在印玺看来却更像是嘲笑。
印玺看不得他这幅好似高她好几等一般的嘴脸,当即冷笑道:“第一,你走可以,但是,要为方才的话向我道歉,我自己本身很看重名誉,你的话让我怀疑了一下我自己,我要为我自己在自己心里正名!”
“第二,你若是出了这个门,我们之间就再也不会有一点关系。”印玺如水的眸光中蛊惑早已褪的一干二净,换来的,满是凌厉:“你若走,别回头。”
第二,才是重点。
可是,白千桦却依旧冷嘲的嗤了一声,他眯着眸子,甩开了印玺扯着他袖袍不放的手,“白千桦从不懂何为道歉,也不懂,方才跟你所说的那些话,哪里是有错的,至于出了这门我们二人便再无瓜葛——”他顿了顿,“你需要冷静一番。”
说完,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房间。
印玺看着那人的身影消失在眼界之中,突然跟着笑了,笑的分外怪异。
冷静?
她有什么需要冷静的,这不过是一场试探,不过是一场因为她不自信所以才搞得试探罢了!
事实证明,白千桦其实并不爱她。
事实证明,白千桦其实也有不淡定的时候。
事实证明,她印玺初临异世所期盼的第一份儿爱情,无疾而终。
印玺一把摔上门,灭灯睡觉。
人生有时就像电脑,该死机就死机,没的商量。
……
深夜,左厢房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