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玺还要说什么,可随即就被一声撕拉所取代。
嘶……
清脆的布料撕裂声来的干脆的很,白千桦一拉扯到底,印玺的内衫未被解开就已经撕成了两半,被他随意的丢弃在了一边。
如今,印玺全身上下除了内衣与内裤,再无其他遮蔽物。
白千桦冷笑着将手指在她的肌肤处游离,“身材不错,没有对不起你这张脸,是很多男人喜欢的类型。”
肌肤上传来一阵一阵摩擦的触感,鸡皮疙瘩来的那般毫无预兆,寒冷的空气更是令人生厌,难耐与寒冷这般袭来,印玺拼命的想动,却……如何都不能动弹。
这种想动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侵犯的模样无疑最为难以接受。
印玺睁大眸子空洞的看上方的房顶,“你若碰我,事后我会选择去死,你若想我丧命,就继续碰。”
她威胁他,赌着他不会让她死这点。
不料,白千桦却冷怒的低喝一声,手指微动之间,连她身上最后一道防护布料也撕扯了个干净。
“从来没人敢威胁我,印玺,你若死,我便让你印府之人全都给你陪葬,你不是很爱你儿子,你在乎你父亲么,我是个残忍的人,我会给他们做出最好的陪葬姿态,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他说完,一个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
不对,那不是吻,是啃咬,仅仅一接触,印玺唇上就出了血。
无助,恐慌,吃痛却无力反抗,感受着男人的唇舌逐步逼近,一寸一寸夺去她的呼吸,印玺浑身冰冷的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可是,一想到方才他的反威胁,一想到他会拿着印府给她陪葬,一想到她的印宝贝会被折腾到死,她就寒了心。
痛楚似乎越发的强大了。
“白千桦,你喜欢跟一个木头人做?”趁着他带着粗重的喘、息亲吻而下,开始亲吻她胸前部位的时候,她也跟着喘气道。
白千桦抬起猩红的眸子,“只要跟你,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她嘶哑的笑了,努力的冲他眨了下眼睛,“看在我第一次的份儿上,好歹给我留个好印象,解开我的穴位,如何?”
看到他不信的眼神,她又笑,“冲着你方才的那些致命威胁,我不敢死。”
她确实不敢死。
白千桦点头,随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穴位。
可在印玺能动的瞬间,立刻倾身覆上,彻底的将她压制住,他的双手抓着她的双手,将她的手扭到头顶。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在她耳边低沉的道:“不要玩花样,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印玺面色平静,侧着脸淡淡的道:“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真心喜欢过我。”
白千桦停住动作,对上她的视线,眸中闪过一些什么,却又迅速被掩盖,“从未,我这一生,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
他说的是再。
印玺唇角一勾,“你可真忠贞不渝,我能问问你以前爱上的那人,是自己死的还是被你杀的?”
白千桦眉目一皱,冷怒道:“这不是你需要管的事!”
他冷笑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衣物,在印玺的隐忍之中,冲进了她的身体。
“我以前,不想伤害你。”在沉迷的那顺,他垂眸隐忍的说道。
“那看来,是我自作自受?”印玺从未想过,自己嚣嚣张张过了一辈子,会在下一辈子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给强睡了。
而这个男人还不是别人,她以前还那么真切的为他动过心。
她闭上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