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对方过来坐下。
她同时共享了一部分视野,之后指着一个方向“看那边,眼熟吗?1858年,达尔文在伦敦林奈学会上宣读他关于进化论的论文,当时你也是现场的旁观者之一,可你现在看看,那个角落里还有你吗?很多世界都需要达尔文,但不需要你,你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重要。”
不用她说,惊恶先生也看了过去。
和达尔文同时代,并现场见证了进化论的诞生。这是他一生的骄傲,大概等于角都隔着八百米对着初代火影射过一发手里剑一样,这就是光辉事迹,足够他吹嘘一辈子的那种。
可现在呢?他的存在痕迹消失了。
那个角落只有一堆桌椅,没有那个名为纳撒尼尔埃塞克斯的年轻人。
“你再看那边,那是你遇到天启的年代吧?呵呵,可惜,你因为去观看你们大英帝国的海军返港而迟到了三十分钟,你错过了天启,你的潜力没有被开发出来,只能在相对不是那么平庸的人生中慢慢死去。”
“再来看这个,又是一个你没遇到天启的时间点,镭射眼和琴不会穿梭时间来大战天启,你们自然也就没见面,你竟然答应了九头蛇的招募,成为了九头蛇的科学家,啧啧,真是让我无语”
黛西随手摆动,让他看到了很多平行空间的自己,甚至还隔空捏死了一个平行空间的惊恶先生。
意识到双方关于力量的定义完全不同,惊恶先生现在很难受。
不再压制自己的实力和气势,现在的黛西在他眼中就跟造物主一样宏伟壮丽,那种心灵深处的震撼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述,惊恶先生满脑子都是怀疑,这个女人是自己之前认为的那个女人吗?这人是女的吗?这是人吗?
双方生命等级上的巨大差距让他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我到底是谁来着?
双拳紧握,指甲钻入血肉之中,靠着疼痛来抵御这种高级生命对低级生命的碾压。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如果是想嘲笑我的浅薄和无知,那我认为你已经成功了,可以说出你真正的目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