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
薛爱国打了焦月春一巴掌,“你怎么能冤枉思竹,怎么能闹去她上班的地方!”
“她多爱那一份工作你知道吗?为了那一份工作多努力你知道吗?你竟然...你竟然...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薛爱国怒气冲冲离去,不看也知道去找谁。
焦月春前脚才收拾了柳思竹,后脚回到家薛爱国就知道了,不用看也知道是柳思竹告状的。
看到薛爱国那心疼的样子,可想而知去了之后会怎么安慰柳思竹,又怎么为她操心。
之前焦月春一直不动手,就是因为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这次她太生气,忍不住动了手,结果还真是不出所料。
“畜生,两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焦月春狠狠骂着,被恶心得抓狂。
“不要脸的东西,两个不要脸的贱人!”
“我不会让你们这么逍遥!”
焦月春狠狠咒骂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住咒骂,去薛爱国书房写了一份信装好,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了门。
她去找了薛烺,不过没直接找,而是将那封信放在了门口,请人交给薛烺。
门口的警卫并不认识焦月春,焦月春拿出了以前的伪装功夫,说是以前薛烺帮助过她,所以谢谢他的信,警卫也没怀疑。
看到焦月春眼睛有一只不方便,还贴心的提醒她过马路。
焦月春道谢后,冷笑着直接走了。
到了晚上,薛爱国回来后不等他开口,焦月春就冷笑着道:
“薛烺已经知道你和柳思竹之间的事了。”
薛爱国面色大变,“我和柳思竹有什么事,你怎么能告诉薛烺!”
这件事他自觉没事,可是还是不好意思和薛烺说,听到薛烺知道,那叫一个惊。
“既然没什么事,那你怕什么!”
焦月春冷冷一笑,“一边想做忏悔的好父亲,一边去找这曾经给儿子找的儿媳妇不清不楚,薛烺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你...你这个泼妇!”薛爱国大发雷霆。
可是不管怎么大发雷霆也没用了。
薛爱国到底还要脸,也还想要薛烺这个儿子。
之后感觉没脸去找薛烺,消停了一段时间。
柳思竹那里...他也不好意思去找了。
这一战,算是焦月春险胜。
薛烺也因此差点没被恶心死。
他当晚就看到信了。
薛烺接到信后,看焦月春故意用左手写的有些丑的字也没多想,还以为真是谁感谢送来的,拿着回家准备和许桃儿一起看看。
许桃儿和来进修的人真的通信了,薛烺每天都观察,好不容易自己也有信了,还是感谢信,还想嘚瑟一下。
结果没嘚瑟到不说,差点没后悔死。
“柳思竹和薛...”
柳思竹和薛爱国,他们怎么扯到一起的!
许桃儿满脸震惊。
薛烺脸黑如锅底,嫌弃的将信纸给丢开了。
“这笔迹是焦月春的,看来是感受到了危机....竟然告诉你了,不过为什么告诉你,指望你去阻止?”
许桃儿拿起来看了一下觉得奇怪。
“怎么可能!”薛烺想也不想开口,想到之前柳思竹闯进他房间里脱衣服的往事,表情如同吃了苍蝇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