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了。”
我点点头。
但没听清他对我究竟说了什么,因为他刚才那瞬举动让我四肢乃至思维都变得有些僵硬。
未免太过亲昵举动,作为一个仍眷恋着亡妻、并还有了未婚妻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地对我做出那么亲昵举动。
于是忘了嘴里还咬着甜入骨髓年糕,我抬头愣愣看着他,想说些什么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却这时见他头一低,无比突兀而直接地将嘴唇压了我张开口上,又将舌头同我嘴里年糕用力缠了一起。
“宝珠?!”我听见身后传来林绢一声尖锐惊叫。
脑子里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我猛推开朗骞转过身,一边吐掉嘴里年糕一边惊惶地望向大门处如石像般站立不动林绢。
她看上去比我加惊惶。
惊惶地看着我身后朗骞,又惊惶地看了看我。然后那张死人般蜡黄脸慢慢褪成一种青白色,她一步步退向屋外,然后朝她边上指了指:“你出来,宝珠。”
她声音冷静得叫我害怕。
忍着微微颤抖我一步步朝门外走去,到她身边时她那双瞪得滚圆眼睛仍瞪着我,随后慢慢关上了门:“你们是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事!”我急忙解释。
话音未落却被她啪声狠扇了记巴掌,打得我半张脸一时几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耳朵边嗡嗡一阵响,随后听见她一字一句道:“没什么事他会那么亲你?你当我傻子?连我男人也碰!你怎么做得出来?啊?!”
“真没什么事啊!我怎么知道他会这样?!”她委屈,难道我不委屈么??我平白被那男人吻了还被她揍,我委屈却该朝谁发泄??
“我呸你!难道没你同意他会亲你!你疯了吗连我男人也抢!”一边说一边狠狠我身上推了一把,她戳着我脸大吼:“你见我碰过你家胡离吗?!你见过我招惹过你铘表哥吗?!你怎么对得起我!说啊!你怎么对得起我!!”
这一番连珠炮似质问,完全不给也不愿我解释。
当下让我心里憋火也腾下窜了起来,反手将她戳我鼻尖手甩开,我涨红了脸叫:“谁要抢你男人!谁稀罕你男人!你不也因为他长得像胡离才跟他一起吗,你和这么像胡离男人一起亲热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看得会有多尴尬?!”
话一出口立时后悔,但没等我来得及反悔,林绢眼睛瞪得大,她以一种极其陌生而可怕神情怒视着我,用力一摆手:“像胡离??你傻啊还是瞎啊?你哪只眼睛看到他长得像胡离?你想胡离想疯掉了是吗?!”
说完这句话,我俩同时都静了下来。
互相瞪着彼此,仿佛我俩从未曾是对朋友,而是天生一对仇敌。
直到我听见自己粗重呼吸声盖过雨声并伴着一股从未有过灼热感,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我鼻子里滑了出来。
同时见到林绢眼里惊诧和懊悔目光,她似要上前对我说什么,但碍于刚才两人交锋,所以僵持原地。
我伸手鼻子下摸了一把,摊开眼前,猩红色一手心血。我用力把它甩到地上,然后指了指林绢,咬牙道:“就这样,我不管你了,随便你找什么样男人,也不用担心我会来抢。”
说罢恨恨地冲出这片□,一口气朝小区外跑了出去,转角处似乎见林绢一边叫我一边追了出来,但我完全不愿再理会她,迅速张手拦了辆车钻了进去。
司机带我开了段路,之后,透过反光镜一边打量着我脸,一边小心翼翼问我要去哪里。
我想了想,报出了自己家里地址。
随后听那司机好心道:“小姐,要不要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