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坐正。想起手机在我同林绢争吵时被忘记在朗骞的别墅中,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似乎听出我声音的异样,他问我。
“没什么,有点感冒。你找我是决定相信我的话了么。”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然后道:“原本想今晚约你见个面,既然病了,那不如明晚吧。”
我不由苦笑。
这人也算是做生意的,怎么做事这样迟疑,如果不信我的话,那干脆不要再找我。既然似乎是信了,为什么还要再约见面谈。谈,有什么好谈,无非也就这点事,这几句话,除非他能看见那老鬼,然后由那老鬼去亲自同他叙旧。
不过既然他开口,总也不好拒绝,便答应道:“好。”
“那么明晚你不要走开,我会派车去接你。”
也不说时间,也不说地点,真是大老板的做派。我低哼,然后应到:“好。”
话音未落,对方已挂了电话,我按了按发涨的后脑勺正要继续躺回床,却见铘不知几时站在了门口处,倚着门框望着我,似不悦般眉头微蹙。
“怎么了?”我不由脱口问他。
他没回答,只将目光转向身后某处,我不由循着他视线朝那方向望去。
一眼望见身后那扇窗,那瞬整个人仿佛被浸到了冷水中般猛地一凉。
我见到那扇窗户半掩着,正如我梦中所见的样子,隐约有个手掌般的痕迹在窗台上攀着,似是有谁要从那里爬进来,却又中途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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