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说到这里,晏文蓁眼神微妙。怎么这会儿感觉她也是意有所指呢?
“傅徵,好在周谦错口,令我发觉,不然,你若是、若是……”有个万一,“那我岂非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你桩桩件件,按你的意思安排得妥帖,可我,可我……”我哪里要的是你这样子的妥帖?
……
“傻姑娘,”程知上前将人揽入怀里,交颈相拥,脸颊相触。
“虽说依着当时形势,我这般考量已是周全。可是,我哪里又能够舍得,你此后的生命中再没有我的痕迹?我哪里又能够舍得,由其他人,而不是我,来守护你、陪伴你,来爱你?
所以,我活下来了。所以,我做到了。
想来是上苍感念你我情意,不忍多加诘难。”
晏文蓁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先是一征,继而面上涨红,手足无措。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颈间,耳边传来她略带黯哑的话语。晏文蓁心下无比柔软,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顿时一松。
抬起手,缓慢而坚定地回抱住身前这个人,感受她真真切切的存在。
“是的,你活下来了,你做到了,这真好。”
此刻,两颗心彼此贴近,跳动的节奏交织在一起,好似谱出了一曲华章,最美不过。
……
半晌之后,程知保持着这个动作,低声耳语,“文蓁,其实,我信中不是有告诉你,周谦知晓我赠你傅家印信一事?他知晓我对你的心思的。”
是了,晏文蓁脑中灵光一闪,而且,……
急急松手,推了推身前的人,侧头望去,却是恰好擦着了那人唇畔。
晏文蓁脑中轰的一声,双手呆呆地抵在那人胸前。只见那人眸子眯起,笑得好似偷腥得逞的猫儿。
“你,你,你故意的?”
“哪能啊?是上苍有意成全。”
“……”
“咳,”程知清了清嗓子,止住笑意。
“来,我先把之前这些事儿,给你交待个清楚。”说着,便牵起晏文蓁的手,一同落座。
……
“傅徵,你到底是同周谦说的什么?他怎么会说出、说出……”
“臣妻?”
“……这什么意思?”
程知唇角上扬,“自是字面意思。
我为他鞍前马后,立下汗马功劳,我请托他照顾我的妻子,不是情理之中么?”
“那你还提外戚?”
“文蓁,正如我方才所说,连性命都没有把握保全的时候,我凭什么来对你表明心意?
你那个父亲若是最终选了周谦,而你也还愿意遵循先前打算,那便可依着我列明的几点注意行事。”
“我怎么可能还会愿意?”
“是了,”程知轻笑一声,“谁能比得上我?”
“……”所以,你讲的最好的,确实是指的你自己?
“文蓁,我信不过你父亲。他若是以身家性命、以晏氏清名相胁,你当真不会犹疑?
所以,文蓁,无论我在与不在,无论你做何选择,我都要护你无虞。”
“我……,你……”我晏文蓁何德何能,竟使得你如此相待?
“文蓁,”一旁的程知话音一转,“其实,回到一开始的问题,你想要你父亲将功折罪,以赎前事,周谦那边倒还好说,可是你父亲呢?他可能接受?
你不妨好生想一想,对于你那个父亲,依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