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同时将目光落在了那女人身上。而感受到他们的注视,女人也把视线移到了他们身上,继续说道:
“万物皆有灵性,可是这些人,却总是喜欢先入为主,为那些无辜的生灵,扣上莫须有的罪名,白素贞还有这条白蛇都是无辜的,为什么他们这么善良却要被这样对待?这根本就不公平!”
女人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然愤然起身,几乎是在向他们怒吼。她的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愤怒,若非她的愤怒中又带了几分同情与痛心,那么此刻她的脸看起来大概会十分狰狞。
阿树三人被她这么一吼,感觉十分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劝她冷静下来。而司南却十分镇定,他上下打量了那女人一番,回问她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最近才出了新书的那个作家素墨吧?”
“你……你认识我?”
原本十分激动的素问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有人能叫上来她的名字。这样的突然事件让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但很快她转念一想,自己虽然是写了两本书,但是自从写书开始,她从来没有公开过自己的照片,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线上采访以及线下销售,连她的亲朋好友都不知道那两本书是她写的,一个陌生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她就那个作家素墨?
这问题对素墨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的愤怒,沉浸在了一种陌生的恐惧当中。司南见她脸色变了几变,又不自觉得向后移了移身子,像是在害怕一样,第一次十分好心的给了她一个解释:
“你这句话在你书里出现过,丝毫不差,我不过是在作者和粉丝之间随便选了作者而已,你不用害怕,不过倒也间接证明我猜对了。请坐吧素墨女士,我觉得你可能需要找个人来开导一下你。”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回到茶台去重新泡了些茶。阿树非常配合地把门上挂着的“正在营业”的牌子换成了“休息中”,奉孝和阿瞒则是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给素墨留了一个非常适合讲故事的位置,然后将她邀请了过来。
素墨心中的恐惧并没有因为司南的解释而完全消除,她仍然有些害怕,不敢和奉孝一起过去。奉孝劝了几句都没起到任何作用,忍不住有了些脾气,他有些窝火地看了阿瞒一眼,对着他喊道:
“就怪你总是绷着一张脸,冰冰冷冷地,吓得她都不敢过去和你一起坐。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天知道你那几房夫人都是怎么忍受你的。”
“我对你不温柔?你大可去问问荀彧先生,我曹孟德在你走后,对哪个女人真动了心思?对哪个女人有对你这般好?我知你喜欢美食,便为你亲自下厨,我知你喜欢写字作画,便为你洗笔研墨,我曹某人再怎么说也是一方霸主,你见哪个女人吃过我做的饭菜?你见我给谁当过伴读书童?你居然因为一个女人说我?我告诉你,她今天爱坐不坐,我曹孟德这辈子只可能给你好脸色,别人没那个资格!”
“你俩要吵架,就光明正大撕破脸好好吵,这一边吵架,一边还撒狗粮,实在是吵得太不专业了。还有,阿瞒你不要一激动就暴露自己的身份,那边已经有人被吓晕过去了,奉孝你还是扶一下吧,地上挺凉的。算了,阿树还是你扶一下,我怕奉孝扶完,这女人命也不保了。唉……可惜了我这杯上好的庐山云雾。”
司南状似惋惜地握着手中的玻璃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奉孝和阿瞒被他说得脸颊一红,再难有什么脾气,又重新坐到了一起。而他的反应、他的动作还有他的语气,却有那么一瞬间让阿树觉得,他好像被苏卿惑附了身一样。
这样的发现顿时让阿树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他虽然听话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