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学。另外,有些东西我也要和你通通气。”
“什么事情?”郑森问。
“昨天我按你说的去做,从家里跑出来之后,就跑到王先生那里了,谁知道王先生问了两句之后,我就傻了,结果……结果就把你给说出来了。”洪士龙低下了头。
“你怎么……算了,你是怎么说的?”郑森说。
“王先生问了我几句关于子女如何向父母赔罪的礼节,我全忘了,他又问我对这些什么都不懂,如何就知道该来找他。我没办法就说,我从家里跑出来之后,没地方可去,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想起了你,我觉得你最有办法了。就先到你那里向你求助,然后你就叫我来找先生的。一会儿先生要是问起,你可要按这个来说呀。”洪士龙说。
“还算有应变的能力,不算太差。孺子可教也!”郑森笑道。
不过王先生倒是并没有找郑森核实这件事情,因为在他看来,郑森给出这个指点完全符合朋友之道,而且凭着郑森的所学,他也肯定能这样教洪士龙,所以这事情并不需要核实。而且县令过几天就要来了,他还要抓紧时间让孩子们好好学习。尤其是郑森,王先生知道,县令要来这里的话,郑森只怕是重要的考察对象。为此,郑森中秋都没能回家。
……
中秋过后第三天的中午,杨县尊来到了英都镇。不过杨县尊并没有立刻来学校里,而是先去了洪家。和洪承畯谈了好久,直到下午才离开洪家,住到了驿站里。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杨县尊来了洪氏族学。杨县尊在学堂外下了轿,步行走了过来,洪承畯则陪在一边。王先生带着学生们站在学堂门口迎着,郑森和洪士龙都紧跟在他的后面。
“杨县尊,这便是在此授馆的王先生。”洪承畯首先向杨县尊介绍了王先生。
“先生辛苦了。”杨县尊倒是表现得很是亲和。因为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功课,知道这位王先生是洪承畴的同学,虽然没能考上举人,当然也没有官身,但是却也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
“不敢劳老父母问候。”王先生也赶快道,同时转过身子让出路来,“老父母请进。”
杨县尊却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对王先生道:“学堂之内,当以先生为长,还是请先生先进。”
两人谦让了一会儿,杨县尊才拉着王先生的手一起进了学堂。到了学堂里王先生请杨县尊上座,杨县尊这次倒也没有推辞,便在尊位上坐下了,王先生和洪承畯则陪坐在两旁。
“洪先生,我看你们洪家族学真是好兴旺,真不愧是诗礼传家。昨天我也在贵府中见过了令郎,真是知书达理,令人喜爱。将来雏凤清于老凤声,必能光耀门楣呀。本县明年二月依惯例将要举办童子试,不知道令郎,还有这族学中其他的孩子可要参加?”
“回县尊的话。”洪承畯道,“小儿顽劣,德业都不足道,再说今年也才九岁,是以我还准备让他再过个一两年再参加县试。至于族学中,今年倒是有几个孩子要准备参加这次县试。”
“不知道是贵门的哪几位才俊?”杨县尊好像很是有兴趣。
“首先是这位郑小友。”洪承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向郑森。
听到洪承畯居然当着这么多的人直接用“小友”这个词称呼郑森,杨县尊不由得也吃了一惊。他当然早知道郑森在洪家的族学里借读,但是在他看来,这是郑家和洪家相互靠近,钱和权相互勾结的方式之一,这种情况在我大明真是太常见了。但就算是要建立这样的勾结,洪承畯也犯不着自降身份,用“小友”来称呼郑森吧?
“这位郑小友是五虎游击将军郑将军的长子,德业都颇为出众。说起来,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