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 距离那天过去已有两周多时间,期间蒋鹤到秋山医院去过几趟,堂弟蒋兆添那里病情和最初的状况基本一致,中途就没见什么好转。
这样一直下去,必然不可行,蒋鹤联系上国外的精神病专家,约好了时间,给蒋兆添和他身边的青年都买了机票, 打算送两人出国。
事情一开始的确是按照计划在进行, 就在出行的前一天, 蒋鹤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嗓音却是意外的不陌生,开始听声音, 蒋鹤还以为是那名青年给他打来的,他叮嘱过对方,没有重要的事, 不要联系他。
正思考着是不是蒋兆添那里病情有变, 忽的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句话。
“蒋总,我是亓素, 被你的人抛下水里的亓素,不是你另外寻来的那个冒牌货,我现在在哪里, 你应该知道吧, 我等着你过来。”
然后亓素先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设置成飞行模式,蒋鹤之前安排在病房外的人手已经撤了,亓素和黄权完全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直接就来到了蒋兆添病房外。
那名整容成亓素样子的人,先是被亓素给挥手叫到病房外,由黄权从后面袭击,直接将人被劈晕过去,对方完全没有丝毫武力值,一击之下就丧失了反抗力。
黄权接住那人軟倒下去的身体,拖到了隔壁的房间里靠壁放着,这一整层楼就只住了蒋兆添。
从半开的房门走进去,亓素来到有一个多月之久没见面的蒋兆添面前。
他坐到病床上,蒋兆添因为犯病的原因,每天都会吃大剂量的精神药物,整个人精神状态都显得不怎么好,脸上基本看不出什么血色。
亓素伸手过去,抚摸着蒋兆添的脸。
蒋兆添眼睛直直落在亓素面上,他两手扬起来,从亓素腰间穿过去,将亓素给往前一搂,把亓素给抱了个满怀。
脸颊上被人结结实实亲住,亓素略挣了一下,力道不大,腰间的手臂松了一点。
亓素从蒋兆添颈边抬眸起来,他看着蒋兆添的眼,问他:“昨天也这样亲我了吗?”
蒋兆添根本不知道昨天的那个‘亓素’不是眼前这个,前面近半个多月的‘亓素’都是他人假扮的。
他不知道,只把两人当一个,蒋兆添用力点头:“亲了。”
“亲错了,昨天那个不是我。”亓素语速刻意放得慢,以便蒋兆添可以听清楚。
蒋兆添表情瞬间一呆。
“昨天和前天,还有上前天,上上前天的那个人都不是我,你把别人当成了我,你亲了他,然后现在,你用亲过别人的嘴来亲我。”
“你知道我怎么想吗?”亓素抓住蒋兆添臂膀,手下骤然发力,把蒋兆添的手臂从自己身上移开,跟着他站直身,往后连退了两步。
表情里都是厌恶与嫌弃:“我觉得脏。”
身后关着的房门被人打开,黄权架着那名昏迷的青年走了进来,走到蒋兆添的视野中,于是蒋兆添便得以看得清楚,屋里站着的和瘫着的那两个人,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
扔了一个重磅炸.弹后,亓素到旁边靠墙的一张椅子上坐下,随后就饶有趣味地观看着面前蒋兆添一副即震惊又难以相信的表情。
这样就惊讶的话,那么接下来,估计蒋兆添本来稳定下来的病情,大概要复发。
来而不往非礼也,亓素大概清楚自己骨子里是残忍的,怎么说呢,看别人痛苦难受,好像还挺有趣的。
至于为什么隔半月才过来,原因大体有两个,一是和黄权待一起,觉得那样的日子还不错,完成一个炮灰任务,他给自己放几天假,二嘛,就是故意让蒋兆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