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弃市。豪格念着扬善为自己而死,一直惦记着提拔他弟弟机赛。”
钱昭问:“这跟郑亲王有什么关系?”
多铎回道:“豪格那时派扬善去找济尔哈朗,让他表态,济尔哈朗模棱两可。现在又提起来,济尔哈朗当然心慌。”
“郑亲王既服软,兴许能保住性命。”钱昭摇头感叹道,“只是肃王还能活到今日,不知是运道好,还是摄政王量大。”
多铎望着她道:“豪格这人也没什么,就是脾气急,管不住嘴。顺治元年被削爵废为庶人,老实了不少,眼下再照样整治他一回,大约就安生了。”
钱昭惊异地道:“听说他曾咒摄政王病弱早亡,显是怨毒甚深,如何能留?”
多铎皱眉不悦,道:“如今胜负已定,若容不下他,岂不偏狭?”
钱昭不想与他争辩,便转了话题,道:“我给小七起了汉名,重琚,重佑,你觉得哪个好?”说着递了一张写有两个名字的笺纸给他。
“琚是什么意思?”他问道。
钱昭答道:“斜玉旁的字,大多意为美玉。”
多铎思忖片刻,道:“美玉虽好,却易碎,不怎么吉利,就叫重佑吧。”又搂了她笑问,“小七要是有了弟弟,该叫什么名?”
钱昭倒没思量那么远,随口道:“男孩可以叫重修重信,女孩叫重仪重伽。”
多铎想着与她以后儿女绕膝,乐滋滋地去亲她,道:“咱们赶紧叫重修来跟哥哥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