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例子是现成的,想来摄政王只需依葫芦画瓢。”
话到这里,多铎清楚她已明了多尔衮的打算,可若说全靠猜测却也不那么让人信服,试探问道:“谁告诉你的?”
“你都不曾说,还有谁会告诉我?”她笑着反问,张开十指按在他胸前,道,“我们虽是夫妻,毕竟并非血亲,这样的事便不会与我相商。”
多铎想开口反驳,却被她三指点到唇上,只听她又道:“之前那事我不该瞒着你,是我不对。以后不论做什么,都会告诉你知道,好么?”
她如此娇滴滴地赔着不是,纵然对她所为仍深深忌讳,也做不出恶形恶状来,只冷着脸拨开她的手。
她也并不勉强,退后一步,双手交握轻揉了揉,道:“你不动粗,我们便可平心静气地说话,你听听我的推断是否都对。”
谁动粗了谁打你了!多铎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只牵了牵唇角,没有打断她。
钱昭踱了两步,背倚着亮格柜道:“摄政王想要独掌两旗,最方便是取了豪格的正蓝旗,但要将正蓝旗囫囵吞下,却是太容易噎着。既然有旧例可循,那就简单了,把正蓝旗的属人拆碎了,揉入正白旗,混编的正白正蓝捏成新的正白与镶白两旗,同时将你的镶白旗换成正蓝旗。他把心腹河洛会放到镶白旗任固山额真,根本不是给你的,只是为他之后入主镶白旗做准备。这么说对是不对?”
注:这里指的清太宗皇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