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不过想想现在萧竞越被冤枉,最好的澄清方式其实是找到原本的那个3.5英寸软盘。假如说这个真得不是被偷得,而是像她所回忆起的一样,是在实验室没找到而已,那么自己应该可以尝试下这件事?
当下蜜芽儿不敢耽误,先去找了睨老师的妻子。
睨老师也被牵连其中,睨老师是中科院的老人了,如果睨夫人能去说这件事,自然比自己这种外人去说要合适。
她找到了睨夫人,睨夫人也是焦头烂额,听了蜜芽儿的话,虽然不太信,不过好歹也能试试,当下就去找了中科院院长。
之后的几天,恰好赶上学校准备保研的事,蜜芽儿为了提交材料忙得不可开交,加上中科院那边自己也使不上劲,只能是干等着。
这下子可真是每天都是煎熬,白天忙材料,晚上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
同宿舍的看她这样子心疼,都小心地安慰她,也有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肯定能查清楚的。
蜜芽儿也觉得肯定能查清楚,可是心里不放心啊!
一直到这一天,蜜芽儿抱着书从图书馆里出来,脑袋懵懵的发疼,眼睛也有点酸疼,浑身软绵绵的没劲儿,心里知道估计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便说等下材料都写好了交上去,今晚怎么也得好好睡一觉。
谁知道一抬头间,就见前面树荫下站着一个人。
乌黑的短发轻轻地垂在额前,笔挺的高鼻梁下,轻淡的笑意让唇边左侧有了小小的疑点酒窝。身穿白衬衫西装裤的他,就那么站在落叶缤纷之中,笑望着她,好像等了她很久很久。
蜜芽儿的思维还陷在那昏天暗地的材料中,猛然间看到了他就那么站在自己面前,一时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抿抿略显干涩的唇,想说什么。
还没发出音儿呢,眼里就潮湿了。
萧竞越一步跨上前:“这是怎么了,才几天功夫,见到我都不认识了?”
他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说话,蜜芽儿眼泪就落下来了。
“你,你没事了啊,查清楚了吗?现在都怎么样了?”一边说,一边赶紧擦了擦眼泪,揉了揉酸涩的鼻子。
“怎么可能有事呢,这么不相信我。”萧竞越牵住蜜芽儿的手,低头笑凝着她:“还真哭了啊?别哭啊!”
蜜芽儿擦着眼泪,泣声说:“不就是一个软盘,怎么调查了这么久!”
其实心里明白,应该最后是没事的,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一个软盘给轻易打倒,不可能的。
可是理智归理智,心里明白是一回事,担心不担心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想到他被调查,想到他可能被污蔑可能受委屈,她心里就难受。
这时候路边人来人往的,有人就好奇地看过来,萧竞越拉着她往路边树林里走。
“别哭,你看我像那出事的人吗?调查时间长,那肯定是调查别人啊。”
“调查别人?调查谁啊?”蜜芽儿眨着泪眼不明白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不是说调查他吗,怎么就成了调查别人了?
“谁要倒霉调查谁。”萧竞越抬起手,帮蜜芽儿擦了擦眼泪:“乖蜜芽儿,别哭,今天中午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你不说清楚,我才没心情吃呢!”蜜芽儿现在是真得疑惑了,微微噘嘴,故意这么说道。
萧竞越看她粉润的脸庞犹如四月梨花一般白清如雪,此时面颊挂泪,恰似晨间雨露洒上梨花,玉骨冰肌,水莹秀雅,却又娇憨妩媚,一时真是看呆了的,心间生出一千一万的怜惜,丝丝情愫犹如罗网密布在胸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