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舍?见鬼的她怎么会想起容舍来?长得那么普通,可怎么带出门?这也就罢了,嘴甜点儿的话,也能叫人看着腻歪羡慕,可容舍呢?对她说不上三句话就开始不耐烦,挑三拣四,嫌这儿嫌哪儿,动不动就回嘴。
白得得将满脑子的容舍抹开,恨不能嫌弃地跺上两脚。救命之恩绝对不能同男女之情相混淆,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尽管白得得脑子里在天马行空,但是身体的反应却依旧没办法控制,好容易才长出来的血肉,又被她给挠得见了白骨,但即使这么疼痛,依旧没法抑制那打内心深处升起的“痒”。
白得得也不知道是每一次突破这种渴望都更强烈了,还是她越来越没抵抗力了。
分神,必须得想法子分神。只是此刻乃是夜半,月亮也不见,就是想捕捉日月精华也不行,不过刚才星辉如体却给了白得得另一个想法。既然有日月精华,那是否能捕捉星辉呢?
一旦有了执着的念想,心底的渴望似乎也就暂且被遗忘了。
白得得这一次突破整整用了两日两夜,两夜后她破天荒地收集了一百多滴星辉,由此也可见她究竟得多专注,才能熬过来。
丹田里的阴阳修容花又添了一瓣花瓣,上一瓣瞧着像子叶的叶子也成了花瓣,不过都是墨线白瓣,且非对称长出来的,而是两瓣花瓣都在右边。这让白得得直觉有些不对劲儿,但一时却想不出原因和解决的法子。
白得得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脸担忧的夜有盐,甜甜地笑了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