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请教师傅。”
“我帮你。”容舍道。
“你帮我?”杜北生不解。
容舍道:“你知道的,宗主心心念念就是希望五年后跟符皇宗的比试上,你能大获全胜,让她在宁小小面前扬眉吐气。现在如果你去找她,让她知道你连一张小符纸都画不好,那她得多失望啊?”
杜北生摸了摸脑袋道:“也是哦。那等我画好了,再去给师傅看,她一定会惊喜的。”
容舍点了点头。
尽管容舍已经各种阻止杜北生去找白得得了,但是白得得要来找杜北生,他却是没多少办法的。
这日白得得来找杜北生的时候,“恰好”容舍正在教杜北生画符。
白得得在窗边偷看了一会儿,发现容舍教得很用心,而且还有些自己的领悟,对杜北生可以说是倾囊相授,且比自己用心和耐心多了。
“容舍教得很好,以后宗门如果有新进弟子,都可以让你来教她们初级的画符技巧了。”白得得道,转头又对杜北生说,“北生,你以后多跟着容舍学哦,他在画符上很有些天赋,怪不得兰长老说你最近进步良多。”
杜北生立即高兴地点了点头,“师傅,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日子就这么安静美好地过着,一转眼便到了五年后。
容舍已经十一岁了,个子比杜北生还高,瞧着跟十三、四岁的少年也差不多了。
白得得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给自己洗脚的容舍,不由叹道:“容舍,你真的长大了诶,都这么高了。”
容舍抬头看了看白得得,“宗主想说什么?”
白得得就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容舍,“兰长老说,你是个男孩儿,不能再这样伺候我了。毕竟男女有别,你长大了。以后不要来给我洗脚了,我重新找了个侍女。”天地良心,白得得可从没想过让容舍给自己洗脚,那样太欺负孩子了。
这活是容舍死活非要做的,说是每日按摩脚底穴位对修为也有帮助,还可以疗暗伤。容舍给白得得试了一次,她就感觉到效果了,渐渐地就成了现在这样。
容舍垂下眼皮道:“我明白了。那如果打雷的时候,我还能来找宗主吗?”
说起这个白得得也是头疼呢。谁能知道平日里下巴扬得比孔雀还高傲的容舍会害怕打雷呢?
容舍小的时候,白得得还能允许他钻自己的被窝,抱着他一起睡,可是现在,容舍都是大男孩了,可是不能够了。眼瞧着夏日就要来了,白得得也很愁呢。
“容舍,不如你搬去跟北生住吧。”白得得道,“这样打雷的时候,北生会保护你。”
容舍执拗地道:“不,我想继续留在这儿伺候宗主。打雷的事情,我会克服的。”
本来嘛,小孩子害怕打雷钻被窝那是可爱,现在长大了,这个“缺点”自然要克服,不然就猥琐了。
白得得只好道:“你也不要太为难自己。”
夏日很快就到了,白得得看着天边卷来的乌云,听着空中的响雷,忍不住披起衣服,去容舍的屋子看了看。
容舍没关窗,正坐在窗边画画。白得得知道他有一点不高兴了,就喜欢画画,欢喜了也喜欢画画。现在大概是害怕了。
汗滴一滴一滴从容舍的鼻尖滴下,他却纹丝不动地在伏案画画,小脸都白得透明了。
白得得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容舍。”
容舍抬起头朝白得得道:“宗主,你怎么来了?”
“雷打得这么响,我来看看你。”白得得道。
容舍状似不经意地用袖子擦过自己的额头,“我没事了,宗主,我已经克服了。”
从小就自作坚强的小孩儿,从来都只会关心别人,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