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那股哗啦啦的声音。赵兰香咬了咬牙,这男人真是欠调.教!
不发发狠他是不知道啥样的对象叫好对象了!
这么不体贴,也不怕她跑了!
赵兰香又耐着心枯坐了半夜,仍旧是没把人给等来,反而把顾工给等来了。
顾工像是没睡醒一样地靠在谷堆上打盹,他像是喝醉了一般地说胡话:“不要炸,慢慢挖不好吗?”
“我没有贪炸.药的钱,我顾某人像是会贪老百姓血汗钱的人么。”
赵兰香走过去,想听得更加清楚,然而顾工却睡着了。
她有些凝噎,顾工睡着了谁来守夜。
赵兰香使劲地晃着顾工,然而这个可怜的男人经过了一系列的打击和繁重的劳动,此刻已经睡得实实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沉实,说不定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他都没有知觉。
她无奈地松开手,又蹲回了屋子门边打着哈欠继续看起了书。
……
在秋收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潘雨的学校也放假了。学校给学生放了一段长长的农事假。这些学生呆在学校也没有好好念书,整天搞运动念口号搞事情。这样念书倒还不如放人回去收粮食。
潘雨很高兴,因为只有回到了河子屯,她才能见上他。
潘雨回到家后,潘玉华和潘嫂毫不客气地把六个工分的活交给了她,撵她去谷场看谷。
潘雨的脸顿时苍白,连连摇头:“不!给我换一份吧,我宁愿去碾谷!”
她惊愕的眼睛顿时弥漫了血丝。
潘嫂被小姑突然的歇斯底里给吓唬住了,她嗬了一声舒了舒胸口,埋怨地道:“玉华他娘就是偏爱丫头,一个丫头片子不好好干活去念什么书,念得脑子都坏掉了。”
“碾谷碾什么碾,你该不会又想去找贺老二吧?俺跟你说,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