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放学了。”
核桃树下,陈启见舒鸾窝在破水管里看书,好奇问道。
舒鸾摇头。
“为什么?”
舒鸾抿了抿唇,不说话。
“那和我一起回去?”陈启看了看天色道:“要下雨了,这里会很冷。”
舒鸾犹豫了一阵,最终点头。
孤儿院离学校不远,两人可以走回去。
陈启给舒鸾看孤儿院图书馆里的童话书,还给他吃了一直藏在床底下的棒棒糖。
舒鸾待到了临近傍晚,直到……
“陈启。”孤儿院的其中一个负责老师来到孤儿院的后院对陈启道:“外头有一个男人自称是你同学的爸爸,来找你问舒鸾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舒鸾一愣,身子却开始哆嗦。
女老师没有留意到舒鸾的异样,对舒鸾和善地问道:“你就是舒鸾对吧?那个男人说他的儿子只有陈启这么一个朋友。”
女老师上前牵住了舒鸾,却被舒鸾猛地挥开了。
“我不要回去!”
舒鸾下意识地站到陈启身后。
“我,我不要回去……”
正僵持着,就见一个头发有些许紊乱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舒鸾你这个臭小子!”
舒鸾浑身一僵。
男人身上满是酒气,眼袋一片乌青,凶神恶煞的看得女老师有些害怕,恨不得快快将舒鸾送走。
“还不快给我滚回家!”
男人上前就要拉舒鸾。
蒋昊见舒鸾不愿意,随即拽住了舒鸾的衣领,然而却被男人一脚踹开,撞上了一旁的秋千。
“陈启!”
女老师和舒鸾皆是一惊。
“tm的臭小子。”男人擦了擦鼻子,拉着舒鸾就走。
“不要!不要!”然而舒鸾的爸爸拉着他还没走几步,却见一个女人在另一个军装男人的陪同下冲上前抱住了舒鸾爸爸的腰哭道:“不要把我们的鸾鸾卖出去……求你了!鸾鸾你快走!”
“你这个疯女人!”
女老师看着眼前的闹剧,疑惑地朝军装男人问道:“休伯特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休伯特是一个高大的外国男人,五官硬朗,看着严谨且不好相与,眼底的肃杀与举手投足间的气势不由得让人对他心生敬畏。
“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了这个疯了般在马路上哭着跑的女人,她说她的丈夫欠了赌债,如今要把儿子给卖了还钱,先不说这与我如今追查的拐卖案子有关,我与她目的地相同,自然要载一程的。”
女老师一惊。
……卖了?
男人怎么也摆脱不了女人的纠缠,直接扇了女人一巴掌,将她给扇飞了。
“神经病,给我滚!”
“妈妈!”舒鸾瞪大了眼,叫得撕心裂肺。
男人正想将舒鸾也给打晕,却见爬起来的陈启疯了一般地冲上前去朝男人肚子来了一拳。
男人被惹怒了,抓着陈启的衣领欲反击。陈启虽然是个小孩,但却丝毫不怕疼,像只狼崽那样死死地缠着男人不让他带走舒鸾。
女人一直大哭与叫喊,而舒鸾和女老师则是被吓傻了,愣愣地站在原地发颤。
最终结束这场闹剧的是休伯特。
休伯特随便几招就将男人给打晕了,而且力度还不轻,男人晕过去之前吐出了一大口血。
“我不对一般民众出手,但这个男人打女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