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才好开展后续工作。
倒不是一定要和蓉城铁路局搭上关系,而是说从现在开始,他就给自己定下要求,从而逐渐形成固有的气质和习惯。
不紧,亦不慢,回答着:
“我父母常年在外跑货运,蓉城、涪城那边都是十多年的消息渠道,朋友多,所以听到的故事也不少,所以我也略微知道点东西。”
真相大白,情况竟是如此原因,而这好像也能解释的通,如果家里是常年在外跑货运,倒确实该属于消息灵通人士一类。
放下心中疑虑,现在需要确认的消息都已经搞定,作为蓉城铁路局的副局长,他有足够的实力来捏死一只没有多大背景,一条所谓的地头蛇。
即便是跨行业、跨地域客场作战,那也完全不虚,因为他完全有这个实力。
铁路局在罗县设有货运站,在罗县下属御营镇设有客运站,因而他在这边是有一定的力量可以调动,真要是惹毛了,就直接把铁路铁警察拉出来,先把人“请”到自家地盘,往后再慢慢说道。
既然大家都不讲究,要比比看谁拳头大,实力强,那好,我姓张的绝对奉陪到底。
直到下午,得到消息的秋秋和老汪两人才赶到医院,他们得到曹成给过去的消息之后,其实是在第一时间就赶往这边赶,但这年头的通讯不畅通,私家车也没普及,人民群众处理突发事件的反应速度实在是快不起来。
躺在病床上的蔡振看到秋秋居然都被惊动,赶紧想要下床,毕竟班主任老师来了,对于普通学生而言,老师的权威还是很有影响力,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陈三皮那种人渣,还敢抄起板凳追着老师打。
“哎...躺着、躺着,不用下来,该养病就不要折腾,我主要是来看看你的情况,放心啊!”
老汪赶紧示意不用折腾,现在这情况,谁还管老师学生那套,养病为先。
曹成被喊出病房外,秋秋要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只能从曹成这里获取,特别是关于治疗费用方面的问题,更需要现在就先协商好,涉及到陈三皮这个学校里公认的泼皮,她也是很头疼。
医院过道提供的连排椅子还是铸铁承力框架,然后往上面铺设胶合板那种,很破旧,但相对还算干净,曹成倒是很直接,直接一屁股坐下去,这医院整个环境就没有多干净的地方,不用太讲究。
秋秋只是看看,没有表现出什么嫌弃的样子,但她也绝对不会坐下来。
言归正传:“蔡振这次的医药费,你打算怎么安排?”
“越过刘三皮,直接找刘隆富要钱,这次他家惹到大麻烦,马上就要载了,要是识时务的话,肯定不会为了这点儿小钱而扣扣索索。”
明明是个中学生,为什么说话这么有底气,谁给他自信。
“口气不小?你就这么确定刘隆富要出问题,人家可是根基深厚,你年轻人消息这么灵通,足不出校,便知天下事?”
秋秋带了曹成三年,作为班主任老师,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学生的大致情况,以前曹成可不是这样,绝对没有现在这种无形中散发出地浓浓自信和从容。
一个钢笔尖被同学不小心摔坏都要哭鼻子的男孩子,从小被家里长姐宠大的幺儿,能够突然成长到现在这种模样,他有些不太敢相信。
用力压了压隔壁座位已经快要裂开的胶合板椅面,感觉还挺结实,一时半会儿应该还不会坏,曹成示意着。
“坐下说吧,站着累。”
摇摇头,秋秋宁愿站着也不会坐这里,她讨厌医院,闻不惯消毒水儿的味道,要不然当年早就读医科大学去了,哪还会来从事教育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