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持平,一只手拽着男人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脸,似乎在确定着他的位置。
然后,陶酥慢慢地靠近他,在男人薄而浅淡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带着鸡尾酒味道的吻。
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十秒钟后,封景打破了这份寂静。
他颤抖着抬起手,指着陶酥的鼻子,往日里白皙的俊脸现在气得发红,他对她说:“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兔子都要给大尾巴狼当新娘了……”(①)
说完,封景就跑了出去。
他已经懒得再管陶酥这个女人的死活了。
她喜欢搬砖工也好,喜欢总裁也好,他都不管了。
虽然被陶酥气得够呛,但封景还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去隔壁的包间喊了一下她的室友,让她们盯着点儿,免得醉得跟一滩软泥一样的小姑娘,真的被狼叼走了。
而现如今,身处狼窝而不自知的陶酥,郁闷地从蔺平和身上爬起来,下了沙发,晃晃悠悠地去把大敞四开的包间门关上,然后还不知死活地反锁上。
锁完门后,陶酥再一次回到沙发处。
“我给你倒点水。”
蔺平和看着她醉得不轻,想给她倒点热水醒醒酒,却不料还没完全站起来,就被小姑娘给推了回去。
“你别动,坐好了。”陶酥想把他推回沙发上。
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就推不动蔺平和。
怕他跑了,陶酥干脆分开双腿,直接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膝盖贴着柔软的沙发海绵,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直接用身体把他压了回去。
可即便坐在他的腿上,陶酥也仍然没有他高,只能仰着头看着他。
她伸出软绵绵的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然后仰着头,努力地向上凑,想继续吻他。
大概是因为醉得太厉害了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够不到他,反而慢慢地往下滑,眼看着就要从他身上滑下去了。
怕她真的掉下去,蔺平和干脆直接伸出手,想揽住她纤瘦的腰。
她今天穿着的是短裙和过膝靴,从裙子下摆到靴子边沿,露出大约十几公分的白嫩皮肤。
不是肉色的保暖裤,是货真价实的肌肤。
柔嫩而微凉的皮肤触感,让蔺平和有些心猿意马。
或许是因为中学时代在日本读书的缘故,陶酥似乎比普通女生的抗寒能力更强一点,现在这个时节,竟然也敢露着腿穿裙子。
蔺平和揽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提,娇软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身上,带着微甜气息的鸡尾酒味儿萦绕在他的鼻息中。
好不容易把她扶稳了,蔺平和想告诉她多穿一点,但还没来得及开口,所有的话都被两片柔软馨香的唇瓣堵了回去。
他感受到那双柔软细瘦的胳膊,紧紧地揽着自己的脖子,黑色的长发随着她吻过来的动作,有几缕黏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只可惜,她好像真的不会接吻。
刚刚封景在时,只是单纯地碰了一下,像春日里随风洒落的樱花花瓣,拂过唇角一样轻不可察。
而到了现在,就算她已经不满足单纯的触碰,却也只能像刚出生的猫儿一样,小心翼翼地探出幼嫩的舌尖,慢慢地舔了舔他的唇。
他真的是被这么热情的小姑娘吓到了。
以至于吻了这么久,他都没有主动出击。
一直以来,蔺平和都害怕自己会吓到她,所以一直都不敢对她吐露任何实情。
这实情不仅仅是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