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还没说出口,陶酥就被突然欺身上前的男人堵住了唇。
这个暴风骤雨般的热吻,丝毫不由她拒绝,也不给她任何反应的空隙,突然之间就席卷而来。
她乖巧的仰着头,任由他抚着她的后脑,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柔软的唇瓣和幼嫩的舌尖像涂了层蜜,甜得他不想离开。
陶酥被他吻得失了神,像一叶小舟漂在下着暴风雨的大海上,无依无靠,毫无安全感。
她只能下意识地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娇软的身体像失了全部力气似的,慢慢地往下坠。
直到她快要滑到化妆台下面,然后被男人一只手捞了回来。
他将她及臀抱起,有力的胳膊托着她小小的身体。
这样一颠簸,两个人的唇也被迫分离。
陶酥生怕他再吻过来,于是趁着这个空档,连忙环着他的肩膀抱住了他,并且将下巴抵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毛茸茸的碎发轻轻地擦过他的耳朵,然后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蔺平和能感受到她频率过快的呼吸声,像一个低功率的加热小电扇,不停地在他的耳边转啊转。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是缓过来了一些,呼吸的频率已经没有那么快了。
轻柔的呼吸声,像蝴蝶落花蕊上一样。
“应该行了吧,我刚刚都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陶酥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委屈地说着。
女孩软绵绵的声音,带着棉花糖一样细腻甜美的质感,求饶的话像没什么杀伤力的小爪子,一点一点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第一次和第二次可以抵消了,还有第三次和第四次呢,”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蔺平和干脆以退为进,继而说道,“你以前说想睡我,都是骗我的?”
“不、不是啊……”
听到他这样说,陶酥就有些慌了。
她没有刻意骗他,喜欢他是真的,想睡他当然也是真的。
“第三次是因为我也……我当时一直在想你的事情,忘记了自己的生理期,”陶酥认认真真地对他解释着,“第四次我只是单纯地……唔,就是……我最近总是被你牵着鼻子走嘛,感觉有点不爽,所以……对不起!”
陶酥被他抱得很稳,就算没有搭着他的肩膀,好像也不会掉下来。
于是,她大胆地收回了手,在自己身前双手合十,做出一副求饶的动作,祈求他的原谅。
白金质地的链子从她的指缝中露出一点点,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细微的“沙沙”声。
“只有对不起?”他似乎铁了心要为难她,无论她怎么说,就是不肯轻易放过她。
陶酥深知,这种撩完了就跑的行为十分可耻。
特别是在听到蔺平和的这句带了不满的问题之后,脑子里就排山倒海般地刷过了一片道明寺经典台词的弹幕。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森莫。
她原本也不是那种非常扭捏的人设,甚至经常主动出手撩拨对方,只不过害羞的心情还是会有的。
也就是说,陶酥并不反感这种为了爱情而鼓掌的正常生理活动。
但是……
“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小时,”陶酥揪着他的衬衫,小声地说,“你让我换一套粉色的内衣行吗?
……
…………
……………………
闻言,蔺平和突然就被她惊得说不出话。
他是非常典型的中国男人式思维,从来都没有想过,陶酥会纠结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