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整个人都带上了一丝期盼的小雀跃。
男人笑了,薄而浅淡的唇划过一丝明显的弧度,然后他摇了摇头,示意陶酥,仅仅这些远远不够。
他重新直起腰,然后伸出手,温热的大掌抚过女孩红润柔软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手指摸上了她粉嫩的唇瓣,并且带着某种暗示性的意味,用指腹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摩.擦着。
他想要她的吻。
……简直不要脸!
陶酥又羞又气,再加上刚刚的亲脸颊,顿觉自己又被他占了便宜。
索性不再和他讨价还价,想着大不了一辈子都不要知道,也不想再让他占便宜。
柔软的小手“啪”地一声拍掉了男人抚摸着她唇瓣的手,然后气鼓鼓地瞪了他一样,转过身就跑回了卧室。
最后,她“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趁着他出门前,陶酥又将门打开了一个小缝。
小小的脑袋探了出来,长长的黑发垂在她的身侧,纤瘦白嫩的手指趴在门板上,朝玄关的方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哼!”
做完了鬼脸,陶酥负气般地“哼”了一声,又把门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蔺平和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出门了。
驱车往公司的方向走,思绪又回到了几个小时之前。
……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但是,如果你真的希望她活得开心,就请你好好考虑一下,”蔺平和放下咖啡杯,严肃地对她说,“你是她的亲人,她希望自己的恋情能够得到亲人的认可和祝福,所以我才会来找你。”
“你这种话,骗她还有用,”陶梓笑了笑,“我怎么会相信,一个认识了不到半年的男人,会为了她付出这么多?”
“不是半年,是三年,我喜欢她已经三年了。”
“三年……?她刚回国的时候,你就喜欢她了?”
“是。”
“……。”
这一点,陶梓倒是没有想到。
毕竟,陶酥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这些事情。
“我不太了解陶家的情况,但大致可以推测出,对于陶酥,你有什么样的想法,”蔺平和看着陶梓,对她说,“你希望她变得更优秀,甚至是像你一样的优秀,为了让她有所成长和进步,你可以眼看着她哭、眼看着她痛苦,都不会心软。”
“工作和她,我会选择她;出差和她,我也会选择她;应酬和她,我依然会选择她。”
“而你,做不到这一点。”
“我不知道在你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或事,究竟是什么,可我知道,那肯定不会是陶酥。”
“但是,我跟你不一样。”
“于我而言,她是最重要的,我舍不得看到她有一丝丝的难过,舍不得看到她掉一滴眼泪,我也不管她是否优秀,我只是喜欢她。”
“在我这里,她只能幸福,别的都不行。”(①)
……
这些话,蔺平和就也没打算告诉陶酥。
知道她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后,没那么容易就轻易地吻自己,所以才那样暗示她。
毕竟,这些话只是听起来好听,生命没有走到最后一刻,没有人能确定,这些话的真假。
他想用一辈子的行动,来践行自己的诺言。
***
当天晚上,陶酥接到了方十四的电话。
今年春节,哥哥似乎打算跟未来的嫂子去拜见岳父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