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郁郁苍苍的竹林起伏摇曳,发出“哗哗哗”的细微声响。
竹林左侧,水池右畔,摆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案,案上磊着一堆书籍。
这些书籍俱是大内收藏,用以培养侍卫高手的武学典籍,眼下全都搬到了苏玉楼的面前。
以一种惬意的姿势靠坐在椅子上,苏玉楼轻轻的翻动着书页,这些武学秘籍或许他不会去学,但瞧上一瞧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远处的空地上,一个娇小婀娜,相貌甜中带媚的女子正在演练着一套飘逸凌厉的爪法。
每当女子爪法中出现漏洞错误的时候,苏玉楼都会出言指点一二。
良久之后,无梦女长吁口气,缓缓收气,停下了手上动作,抹了抹额间的香汗,侧脸靠在微凉的绿竹上,静静的望着苏玉楼,默不作声。
阖上秘籍,随手丢在大理石案上,苏玉楼忍不住调侃说道:“一直盯着我看干嘛?是我脸上长花了?还是你在犯花痴呐?”
“呸!”
轻啐一口,无梦女走上近前,黛眉微蹙道:“我只是觉得奇怪。”
苏玉楼望着她,笑道:“哦?你且说说,什么地方奇怪了?”
无梦女眯了眯眼,沉吟道:“不知怎地,我有一种直觉,你好像是知道皇帝老儿要去妓院,而且有刺客要刺杀他似的,早几天就候在哪儿,等着救驾一样。”
女人的直觉一直都这么准吗?
苏玉楼挑了挑眉。
宋徽宗赵佶出宫访会李师师,自然是出自于他的授意,不过这次“寻花问柳”的过程非是一帆风顺,到了地儿后,扮作仆人的侍卫“疏忽大意”,让刺客乘隙而入,溜了进去。
这完全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最后理所当然的是由苏玉楼出面,击杀刺客,拉下帷幕。
而这场戏的主要目的很简单,仅仅是让苏玉楼理所当然的登上庙堂,不至于显得突兀而已。
因救驾有功,圣上感恩封爵,亲下御旨封苏玉楼为“逍遥侯”,赐下府邸一座,奴仆美婢各二十,他也由一介白身跻身入了一品公候之列,成为了皇帝身边炙手可热的大红人,特许随意出入宫廷,觐见面圣。
这样做......好处坏处皆有,但总的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打个哈气,苏玉楼浑不在意的说道:“你要认为是这样,便就是这样吧。”
无梦女翻了个娇俏白眼,似乎很不满意这样敷衍的回答,明眸溜溜一转,嘻嘻笑道:“我们打个商量呗,今天你再教我一套厉害的武功怎么样?”
苏玉楼摇了摇头,道:“你的底子浅薄,贪多可嚼不烂......再说,九阴神爪,易筋锻骨篇的心法口诀我才给你没两天,等练会了在说吧。”
“这不一样嘛。”
无梦女老大不乐意的嘟了嘟嘴,隐隐含有几分嗔意,又带着几分笑意,似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惹人怜爱。
“我要学你最拿手,最厉害的武功,要不这样吧,我不仅帮你做事跑腿,还陪你睡觉,这样行了吧?”
双手撑着大理石案,无梦女轻俯着身子,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抹软润白皙的肌肤,阵阵温热的醉人幽香溢散飘出。
“这个条件听起来似乎蛮诱人的呢。”
苏玉楼一点也不见外客气,探手从无梦女的衣襟领口伸了进去,无梦女娇躯一颤,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像是抹上了一层绯红胭脂。
握住那团细腻柔软,苏玉楼肆无忌惮的搓圆捏扁,大饱手福,无梦女贝齿轻咬着红唇,鼻息咻咻,甜腻娇吟,断断续续。
这一刻,她又突然变得比真正的女人还女人起来。
微微上挑的眼梢透着许些得意,无梦女此刻的心情就像是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