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对九洛现在的能力是放心的。
有时,让一个人快速成长的办法不是手把手的教她怎么做,而是放手让她自己去闯,去体验,去感悟。只有亲身经历了,奋斗了,努力了,失败过,痛过,伤过,才能真正的变强大。
九洛与墨尘分了手,在一处僻静地召唤来了参小七。
参小七第一次来无极荒城,兴奋的上窜下跳。九洛交待完他要办的事情后,他求了九洛办完事要在这儿多待些时日,九洛允了。
参小七去办事,九洛觉得一个人待着挺没意思,需要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力。
没有墨尘在,她无法隐身,只能用一块青色纱巾掩了面,衣服也换了身青色衣衫,大模大样的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回了昨晚的那个胡同。
路上遇到行人,若无其事的擦肩而过。
城民们已经忘记了昨天在大街上差点烧城的红衣女子是谁。每个人按照自己的生活轨迹继续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
九洛放下心来。
她总觉得昨晚救她和墨尘的那老妇人与小童有古怪。
她很想知道,天界专门对对天尊的毒药,她一个老妇人轻而易举的一碗粥就解了吗?
是玉帝的药太差劲还是老妇人的医术高超?
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她总觉得那老妇人有几分熟悉。
既然问不出墨尘原因,她可以直接去问当事人。
站在篱笆外敲了半天的门,无人应答,院子里除了那棵小喜依偎的大树别无他物。
九洛从篱笆墙上翻了进去,推开屋门,里面陈设依旧,却没了祖孙俩的身影,跟外面一样,空空如也。
九洛猜测也许祖孙俩上街买东西去了,索性等一等。她看着昨晚墨尘躺过的那张床,抿着唇轻轻坐在床边上。
不知墨尘现在在做什么?
避开自己是想干什么?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灵歌与嘤嘤怪呢?又在干什么?
城主府,废墟前。
凤半渊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内殿被糟蹋的面目全非,气还没喘匀又有人来报。
“不好了城主,城东赌场被人砸了。钱财都被拿走了。”
“竟然有人敢来无极荒城捣乱,不想活着出去了。是谁干的?”
“没没、没看见。”
“什么?没看到?一群人没看到谁行凶?你们是蠢货吗?砸了店抢了钱竟然连谁干的都不知道?本城主不是已经放了权限给你们,你们的灵力呢?都让狗吃了?是不是想去无波岛尝尝流放的滋味?”
凤半渊气得脸色发青,一向温文而雅的形象因极度气愤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而扭曲变形。
侍从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城主发这么大的脾气,一个个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不小心惹恼她,惹火烧身。
报信的侍从手指扣进了泥里。
他们也很冤枉呀。莫名其妙被打劫了不说,还挨了一顿揍,仇家是谁都没找到。他们也很想知道是谁干的这么缺德的事。
城主自己不也是被人给捉弄了一顿么?
听说还差点被火烧死。难怪这么大火气呢。
侍从们低头躬背,等待城主的下一步指示。
突然又有人来报:“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凤半渊眉头紧皱,太阳穴突突跳得疼:“你说什么?又出什么事了?”
侍从看到她的脸色难看,结结巴巴汇报道:“报告城主,城内所有钱桩都被打劫了。我们变成穷光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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