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她:“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苏文若抬手抹着脸上的泪滴:“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应该这样对我!”
Sean对她招手:“别哭宝贝,你过来坐着。”
苏文若愣了愣,还是犹豫着坐到了床边,离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
“我不能去医院,也不能让医生搬医疗设备来农场里,如果我去了医院,回来可能你就不在这里了,如果让医生来农场治疗,会带很多护理人员过来,对你是不安全的,你就无法住在农场,所以,我现在这样就很不错!”
Sean话音刚落,黑的在夜里只能看见一排牙齿的男仆,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焦急的用英文对Sean叽里呱啦喊了一通。
苏文若听到几个字眼,似乎是在说,医生会通知Sean的母亲。
Sean把男仆挥退了出去,有些尴尬的说:“不要听他乱说,我真的没关系,很快就会好的。”
她有些疑惑:“你为什么不让医生告诉你的母亲?怕她担心你吗?”
Sean依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真的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那我就叫你宝贝吧!”
她没有心思关心自己的名字,只想劝他听从医生的建议,而自那以后,宝贝就是成了她的名字。
“我明白,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你才不肯听医生的话,那么,如果你这么做的话,对不起,我应该离开。”
“不,你不能走,宝贝,你走了,我会很难过。”
“Sean,你不会就这样喜欢我了吧?我们相识不到两天,我很难理解你的行为。”
Sean眼神忽然有些忧郁:“如果你见到我的母亲,会明白的。”
她以为,是跟电视里一样,她的样子长的像他母亲,有亲切感,Sean才会这么对她,而等到不久之后,她真的见到了他的母亲那天,却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子。
夜深了,她扶着Sean睡下去,自己也回了房,躺在床上,想着到底要不要不告而别。
可只要自己闭上眼睛,就能看见Sean那期待的蓝色双眸,又很不忍心让他难过。
无奈只得等等看。
第二天的时候,Sean果然疼的坐不起来,倒趴在床上还很痛苦,但只要她一进去房间,Sean就装作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其实她什么都看在眼里。
由于Sean不肯听医生的建议,苏文若决定用自己的土方子来减轻他的痛苦。
农场里面割草和放羊驼的工人,去了农场边缘,在靠近贝蒂农场的围栏上了剪开了一个门,让贝蒂可以从那里通过。
贝蒂一见到她,马上小声跟她说:“有事需要我帮忙的话,让工人过来喊我,你千万别来我的农场,早上又有警察来我家,可能是在找你。”
她以为贝蒂说的警察是中国警察,有些激动:“有没有柳音在里面?”
贝蒂摇摇头。
看来贝蒂的农场也不安全,还想着如果偷偷离开Sean的话,可以躲到贝蒂的农场去等柳音,却不想温哥华警察也没有放弃去那里搜捕她。
“我的孩子,你找我过来还有什么事吗?”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确是有事,才剪开围栏找贝蒂过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说:“我这里有一些中药方,你能帮我去唐人街找中医馆买回来吗?”
贝蒂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中国字:“这些是什么?如果我不懂,会不会买错?”
她见贝蒂肯帮忙显然很高兴的说:“只要去了中医馆,那里的医生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