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擦,擦到干净为止,为难人的招数倒是炉火纯青。
擦到半夜的时候,她还只擦了整个后花园的三分之一不到,而此时二楼Sean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应该是一直在等她,却不知道她如今正在擦着到天亮也擦不完的花园。
约莫夜里两点钟左右,终于听到Sean歇斯底里的喊男仆,应该是猜到苏文若正被自己的母亲折磨。
几分钟后,苏文若透过后门看进去,见男仆正手脚比划着和高管家说什么,看那样子,高管家是被男仆从睡梦中给揪起来的。
后半夜,花园里的灯已经关的差不多,男仆应该没有看见她,所以才把管家给从床上拖起来,既然如此,原本累的快要瘫倒的苏文若,忽然眼珠骨碌一转,一声尖叫:“啊!!”
然后作势躺倒在地,假装是被地上的水给滑倒的。
男仆听见动静,从门老远的跑出来看,这会儿苏文若倒是看不清男仆了,因为花园里黑漆漆的没几盏灯,加上非裔男仆那黑不溜秋的样子,除非张嘴露出两排恐怖的白牙,不然……
没曾想,男仆跑过去找到躺地的苏文若,还真就是那两排恐怖的白牙在她面前闪烁,一边扶了她起来,一边说Sean已经找了她一个晚上。
不顾睡眼朦胧的管家反对,男仆把苏文若给扶上了二楼,直接进了Sean的房间里。
Sean的样子,显然一直到现在后半夜了还没有合过眼,男仆把苏文若扶进房间的时候,她马上装作自己就快死掉的样子,耷拉着眼皮,加上浑身的泥水,Sean一怒之下砸掉了身旁桌子上的咖啡杯。
他焦急的问:“宝贝,你去哪里了?快过来给我看看,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